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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末捂住耳朵,眼泪应激般夺眶而出。
周围的女生被这一幕吓愣了神,“轰”
地簇拥上前,争先恐后地问:
“没事吧?”
“都红了......”
“那群男生真过分!”
......
谢卓诚快速跑过来,气都没喘匀,看她在哭,慌不择已,扒拉开她的手查看耳朵。
破皮了,有些血珠渗透出来。
他吓坏了,“我带你去医务室。”
老师也赶过来看,确认伤的不重,同意谢卓诚的请求。
学校的医务室在操场后面的平房里,走几步路就到了。
白微末擦干眼泪,还有心情安慰他,“我没事儿。”
“抱歉。”
谢卓诚小脸皱巴巴的,眉眼耷拉着,愧疚万分。
彼时,尚且年幼的谢卓诚还不明白,男性对瓷娃娃似的女生那种保护欲是与生俱来的道理。
白微末眼泪水流似地淌泪满脸,那一刻,他是真害怕了。
比考试成绩差、捣乱被叫家长、带着白微末偷喝碳酸饮料被张文倩发现毒打一顿还要害怕。
他甚至天真地问医生,“她会毁容吗?”
“不会。”
医生理解男孩子做坏事之后担心挨骂的心情,认真解释:“这点擦伤,不到一个星期就能好了。”
谢卓诚长舒一口气。
虽然,这件事后来被张文倩知道,他仍旧免不了一顿打。
白微末耳朵上的伤很快就好起来,却留下一道细小的伤疤,比周围的皮肤白了一个度,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对于小姑娘而言,容貌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张文倩买了礼物,带着谢卓诚登门道歉。
白微末拉着她的手,特别懂事的安慰:“张阿姨,我不疼了,你别骂阿诚,他不是故意的。”
谢卓诚站在旁边,闻言,抬起头和她交换眼神。
陈黛其实心疼的要命,但邻里之间,她不好把话说得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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