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作挺尸状躺着,她意志消沉地不肯睁眼,也不肯开口,懒得过问人间事。
但,神智还是清晰的,于是她听见了病房里有人在交谈。
“一直没醒来?”
有人在问,咦,好熟悉的声音,是谁啊?
“是的,自从前天醒来过一次,就一直昏迷着。”
说
话的这个是亲王哥哥,他的声音,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能认出来。
“她这样,我们怎么和鲁道夫交代?他今天早上又发了电报过来问情况,我快被他烦死了,真没想到那小子啰嗦起来,完全可媲美于我外婆。”
海因里希呵呵一笑,“这是他心头肉。”
那人应和了几声,又道,“她清醒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她只是问了我,鲁道夫什么时候离开。”
“你怎么说的?”
“我说了实话。”
“然后呢?”
“她晕了。”
“……”
两人一阵沉默。
“看来是他的离开,刺激到她了。”
那人道。
是啊,真的是刺激不小呢。
诶,等等,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暧昧呢?好像我是因为他离开,而晕倒;事实上,我明明……好吧,确实因为他独自离开,而晕。
(-_-!)
“180天,确实时间不短。”
海因里希。
“要不然,告诉鲁道夫,让他写个信什么的,在她耳边念念,说不定能刺激她的求生欲?”
那人道。
丫的你是谁?尽出给我出馊主意,拖出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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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嗯了一声,没接话茬,半晌后,才说,“等过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也罢。”
两人话题一转,聊了一会儿飞行技术之类的,林微微听得直犯困,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昏天暗地的睡了个淋漓,要不是被肚里的饥饿虫叫醒,她还会继续睡下去。
没有佩特在耳边唠叨的日子过得真是舒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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