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仍是泪流不止,急得手足无措,又说:“你忘记了那时的玄冥?他最恨魔物的,我们再去找他如何?”
它松开了朱衣,擦掉了眼泪,镇定了一下,然後才去看他。
朱衣慌乱的样子,明明起初最生气的人也是他,可是此刻却是那麽的无助和痛苦,那麽的伤心欲绝。
好像直到这时,它才真正的明白,相繇早已经死了。
它曾是那麽的痛苦,即便是在梦里,也不敢梦著那个人,可那个人,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消失了。
心底似乎有甚麽东西轻微的碎裂了。
梦梦醒醒,几生几世,直到此刻,一切才算是连在了一起,一环扣著一环。
既然谁都放不下,离不开,那麽甚麽是梦,甚麽是真,真的能分得那麽清楚麽?
只要眼前的这一刻过得尽心尽兴不就好了。
趁著还未松手之际,要紧紧的留住那星火一般的温暖。
死前的相繇,大约也是这样想的罢。
所以在它的梦里,也是微微的笑著,想要伸出手来,拥抱它。
它伸手去摸朱衣的脸,然後捏了他一下。
朱衣露出惊讶的神情,怔怔的看它。
它突然说:“我希望你是朱衣。”
朱衣愣了一下,它便又说:“是我的小蛇,我的衣衣。”
朱衣欢喜之极,连连的点头,正要开口赌咒,却被它捂住了嘴。
它又说,“你说要永生永世都要和我在一起,那你要帮我吃掉人世间的魔物,还要做最美最好的梦给我吃。”
朱衣眼底发红,几乎就要落泪,却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发誓般的说道,“我愿意,只要是你想,我甚麽都愿意。”
“还有,……”
它想要说你只能是我的小蛇,甚麽新帝,不许你听他的话。
只是话到嘴边,却又脸红得厉害,竟然说不出口,便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
朱衣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心慌的看著它。
它咳嗽了两声,才问说:“那个甚麽新帝,为甚麽封你做大泽之主?”
朱衣松了口气,说,“大泽之主只是个名头罢了,新帝就是怕我在魔界吃了别的魔物变得愈发厉害,所以想把我放在人间看著我。”
它终於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那我教你吃那些魔物,你岂不是会愈来愈厉害?”
朱衣将它扑倒,压在身下,亲著它的唇角,磨蹭著它的脸颊,嘟囔著说道,“我厉害了,我的梦才好吃啊,是不是?那样的话,你就不舍得离开我了。”
它撇了撇嘴,推搡著他,想,你的梦只有小时候好吃。
朱衣搂著它,不够似得亲著它,突然喃喃的说,“这不是梦罢?这样的好,都不像是真的了。”
说著就坐了起来,狠狠的在身上的伤处掐了一下,顿时痛得低呼起来。
它心疼极了,拨开他的手,在他的伤处呵了口气,然後亲了一下。
朱衣呀了一声,眼底都是笑意,就好像吃了蜜糖一般,只是紧紧的看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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