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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出后,顺着泥土大路漫无目的地行走,粗粝的寒风裹挟着沙尘和飞石,把路旁的高草丛吹得窸窣摇曳,已被收割殆尽的玉米地里横七竖八地倒伏着光溜溜的秸秆,穿梭在月光下苍白宁静的荒原之中,只有一只心事暗藏的兽。
远处有火光熊熊攒动。
靠近了才看清是两个成年人,一男一女,面目模糊,不着寸缕,被铁丝穿在十字架上,在火堆里焚烧。
焦尸的臭味直冲鼻腔,他们被勒得暴凸的肉在火焰的热浪中扭曲变化,已经看不出正常的形体。
黛伊想象他们是一串蜥蜴,那脱水萎缩的肉在火中越烤越小了。
往前已无路,黛伊拨开齐人高的杂草和秸秆,静悄悄地开路。
有稀稀落落的月光洒在茎杆上,圆形的光斑晃动着,迷朦而梦幻。
大脑未及思索,一个惊雷般的警告就过电般涌上喉头,急欲呼出的同时一把沉重的斧子斩开遮拦光线的荒草,猝不及防地当头劈下,黛伊仓惶闪躲,斧子与空气摩擦出一声尖锐的呼啸,扑倒在她的脚边。
凌厉地飞跃而过玉米地的围栏,闯进了一座谷仓,凄厉的手电光近在咫尺,她蜷伏在高高垒起的杂物箱的阴影中,屏息凝视着提着斧头晃悠悠而过的那个男人。
他迈着醉醺醺的步态,肢体膨大,头颅低垂,纷乱的猩红触手从血汪汪的脖颈处分裂出树杈状的根须,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复眼,扭动的触手将男人的脸皮戳得千疮百孔,无数孔洞里流淌着红黄色的粘液。
她摸上了二层,干草在脚下发出轻微的摩挲声,却在寂寥如水的黑暗中格外刺耳。
通往露台的一段路残缺不全,只剩下一根长木板堪堪支撑。
又一具横陈的尸体,似乎刚死不久,经过时似乎还能感受到胸膛起伏时喷出的热气。
地板中央的死人咯吱咯吱地舞起了四肢,挺动着腹部,软耷着脖颈,像报废的提线木偶,扭曲痉挛着突袭过来。
前庭传来滞空的失重感,景物在眼中倒悬翻转,然后是斗篷掀起的呼啦一响,视野遍彻底昏黑。
背后爆发出雪崩般的沉重闷声,然后又是一声重物坠地的噗然炸响。
斗篷从脸上滑落,一截断肢和粘滑湿热的肠肠肚肚猝然跃入眼帘,浓厚腥臭糊了她满口满鼻,黛伊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把挂在肩膀上的一截肥软细肠随手一抛,遂又兴奋雀跃到那一摊五颜六色的模糊血肉前,嗤笑出声。
村庄像河流一样绵延伸展,高大的榕树垂落着千丝万缕的枝条,是女巫湿漉漉的滑凉的头发。
寒冷的天穹边际静静燃烧着古铜色的夕照,火星熄灭,烟灰散尽,最后一点余温也消融,沉凝的静寂彻底统治了这片偌大的天地。
夜露初降,丝丝凉意鞭笞骨髓。
疼痛让感官格外敏锐:衰草被踩断爆开的蚊蝇般的声响,磨坊的水车滚动的滞闷的水声,河渠里交横的藻荇,松林中死去崩落的枝杈,昏暗路灯下的浮尘,石子,虫豸,落叶,腐殖质和白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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