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气得跺脚,只是还有理智,知道现在不是整治他们的时候,恨恨地转身,朝季府大门跑去。
夜色已深,丞相府内无人走动,秋风萧瑟,流风出来得急,只能承受着这凉意。
由于经常出府,守门的护卫认识流风,一听是要去请大夫,不敢耽搁,就放他出去了。
紧赶慢赶,也花了将近一炷香时间才把大夫请到,此时阮虚白浑身已经被汗浸湿了,面色苍白,很明显烧得不轻,大夫利落地把脉开药,流风忙不迭地熬药,都没顾得上送大夫出府。
这大夫常来季府,倒也认识路,看他一个小厮在这里忙前忙后,也没什么意见,自己回去了。
他们这里动静不小,大半夜地流风又烧起了炉子,他不擅长这个,弄得烟熏火燎的,即便这样,院子里的其他下人也没出来看一眼。
流风边熬药边嘟囔,“都是一群没良心的,平时少爷对你们多好,轻声细语不打不骂的,现如今少爷病了,连出来看一眼都不曾。”
经过流风的不懈努力,将近天亮时阮虚白的烧终于退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见到流风脸上绽开欢喜的笑,“少爷,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
“咳咳,”
阮虚白口干舌燥的,“你照顾了我一夜,真是辛苦了,我已经退烧,你去睡会儿吧。”
流风扶着他坐起来,递给他一杯温水,“少爷,我不累,只是……”
“院子里的其他人,”
流风满脸纠结,怕说出来让阮虚白心烦,但是不说又憋得难受,便宜了那帮白眼狼。
阮虚白看出了他的为难,“没人肯来照顾我是吧?”
流风点头,不情愿地承认了,“少爷你平时对他们多好啊,好东西什么时候不舍得给他们了,竟然养出一帮忘恩负义的来。”
“他们一定是见我和父亲吵了架,觉得我不中用,跟着我没盼头,索性不管不顾,被撵走了正好。”
阮虚白心里很清楚,在这深宅大院里,不争不抢,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那些都是没眼光的,少爷的前程大着呢。”
流风唾弃着那群家伙。
阮虚白不以为意,还反过来安慰流风,“原本就没指望他们,再说了,人往高处走,他们这样也是人之常情。”
看着流风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样子,阮虚白很感动,他没想到在季府还能遇到流风这样单纯直率的人,“流风,既然说到这里,我有些话也该告诉你了。”
“嗯?少爷有什么吩咐?”
流风问。
阮虚白说:“不是什么吩咐,只是想告诉你,要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季府,以后我们恐怕不能再见了。”
“啊?”
流风呆滞了一瞬,反应过来以后嘴一撇就想哭,“少爷,你要去哪啊,你不要我了?”
阮虚白没想到他的眼泪说掉就掉,哭笑不得地说:“不是不要你了,是我该回家了,这里不属于我,强行呆着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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