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里,不停地叫我哥,我也不停地应他,他和我讲了他这些年的生活,他说李家爸妈对他很好,经常带他出去玩,说他的名字叫李折,说他读完小学还读了初中、高中,还说他再过一两个月就要大学毕业。
我就这么听着,他笑我就跟着笑,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最后他问我在陈家那边过得好不好,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过得很好。
那一年,我二十八岁。
从那以后,阿弟就经常来找我,不过每次都是等到很晚才来。
他还会给我带各种各样的东西,什么自行车啊,收音机啊还有那台电风扇,都是他拿来给我的。
有一次他看到我那本捡回去的作业本,问我是不是想识字,我很不好意思,只说剩这么多纸太浪费了,可阿弟却突然说,哥,你的名字和你本人都很像一首诗,那首诗叫《悯农》,你要听听吗?我说好。
1999年10月13号,那晚的天气很闷很热,阿弟住在我这里过夜,我们吹着风扇,听着收音机里放的歌,我还记得那个节目放的是邓丽君的歌,很好听。
阿弟觉得一直坐着很无聊,问我要不要跳舞?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怎么跳,阿弟只说包在他身上。
警官,我真的很笨,笨到连简单的跳几步舞都老是踩到我阿弟的脚,但是阿弟不生气,他只是笑,所以我也笑。
那个晚上,我们都很累。
阿弟抱着我,我不觉得害怕,他想要我就愿意给他,他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
我知道,阿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温柔的人,就连做那种事的时候他也一样很温柔。
我说不疼,就是真的不疼。
那一年,我二十九岁,阿弟二十四岁。
到了1999年年末,就是我上次和你们说的我买了两块钱一包的雄狮烟,阿弟后来又给我买了南洋红双喜。”
陈米的手紧紧捏在一起,眼睛却望着我桌子上那包还没来得及拆封的南洋红双喜香烟,我察觉到他的目光,利索地拆开包袋薄膜,起身走到他面前递了一根烟给他,还没等他拜托点火的话说出口,我就从裤兜里掏出个打火机帮他点上了火。
“谢谢你,警官。”
陈米说。
我没搭腔,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摆摆手让他继续说下去。
陈米用力嘬了口烟,没什么肉的两颊瞬间凹陷下去,随着烟雾的吐出才又缓缓恢复如初:“买给我南洋红双喜的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心目中活着的阿弟。
那一晚阿弟心情很不好,话非常少,我不知道怎么开解他,就把我自己给了他。
可能是发泄过后他的心情好了一点,我问他是不是工作不顺心,他说不是,只是犯病了。
我很担心他,就问是什么病,他说是躁郁症。
然后他就跟我讲了他读初中时被同学欺负的事,说他们拽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怕被发现就用烟头烫阿弟的后背,在他上厕所的时候锁门用水泼他……就是那五个人害他得了病,也是那五个人把我围在供销社里。
警官,你说这算不算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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