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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菱也不负众期,自打开车厢门走下来。
那时一众围观群众只觉得眼前一亮,少女一袭浅粉的裙襦,犹如春日里那饱满熟透了的桃儿,娇滴滴又粉嫩嫩。
“是她!”
人群中似乎有人认出了云菱。
“是谁?”
可多数人还是不认得的,正有些迷茫的跟问。
“缙云侯府的嫡小姐,前儿被迎回京都,一手医术神奇诡异!
被烈马踢死的小孩,到了她手里一根绣花针的功夫,就将人从阎王爷那人抢回来!”
回答者绘声绘色道。
云菱听了却想吐血,泥煤的才用绣花针救人,那是手术针好不好!
而且那孩子根本还没死,什么叫被踢死了她还救回来了?搞得她跟神棍一样!
“我知道!
听说那孩子现在能走会跳,完全一点毛病没有,就是被绣花针缝过的地方留了疤。”
“啊!
我知道了,就是茶馆里说的那个鬼手神医啊!
一双鬼手缝针术,黑白无常勾无路!
原来说的就是她啊!”
恍然大悟与不可置信同起,一个个开始引论纷纷。
云菱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事迹被如此加油添醋的说了,此刻听着就有一种传言果然是从神棍嘴里爆料出去的感觉。
她抚了抚额摇头不理,只盯着那被打得浑身是伤的青年:“你知不知道我如果不救你,你现在就死了?”
“知道。”
青年看向云菱,眼神里有一种她很熟悉的东西。
那是无数次上手术台,尤其是大型手术台之前,许多病患在被麻醉的前一刻眼中闪烁的光,像是希冀又像是绝望。
因为这些人在签署手术协议时,都很清楚手术有风险。
他们都有死在手术台上的可能,毕竟没有任何一个手术是零风险的。
“擦一擦。”
云菱拿出帕子交给青年,后者接过手去擦额间的血迹。
他的伤势很严重,除了腿被打折,还有内伤和各种外伤。
可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痛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被打习惯了,还是这人没有痛感。
“让一让,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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