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晓霏那张得意洋洋的脸，陆野心底惊叹。
“哼，那还用说！”
这下，系统更傲娇了。
陆野却没有理会系统，盯着李晓霏乘胜追击。
“一年前的那天晚上，我真的有强迫你发生关系吗？”
“或者说，我们发生过关系吗？”
不论是强迫，还是对方主动，或者双方自愿。
只要真的发生了。
在这种风口浪尖的生死关头，就很难摘干净。
既然现在有机会问明白。
陆野就绝不会再允许留下任何隐患，成为他日别人攻讦自己的把柄。
但李晓霏骤然改口后的回答，实在过于惊骇。
直到陆野第二个问题都问完了。
场内所有人的思绪，还依旧处于呆滞状态，只是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而直播间内。
刚才差点把键盘敲出火星子的网友们，此刻也陷入石化状态，手指全都僵在了键盘上。
直播屏幕上。
一直翻滚不息的弹幕。
像是挨了一个巨大的，粉碎性的巴掌，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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