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抽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湿巾,擦过手,把脸凑到荣绒的面前,关切地问道,“绒绒,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荣绒张了张嘴,“妈——”
他的喉咙太干了,没能喊出声音。
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我不是你的母亲。
你的生母另有其人。
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母子一场,往后,各自珍重。”
荣绒唇色泛白,他的唇边挤出一个笑来,识趣地换了个称呼,“荣夫人。”
荣夫人大惊失色。
“医生,医生!”
…
荣夫人焦急地按响了护士铃。
床上,荣绒抱着脑袋,痛苦地蜷缩在了一起。
就在刚刚,荣夫人按护士铃的时候,他的大脑忽然剧烈地疼了起来。
他的大脑涌入许多属于他,又不属于他的信息,就好像是有两块板块,在挤压着他的大脑,似乎非要把他撕裂成两半不可。
荣绒发出痛苦的□□。
“绒绒,别怕,别怕,啊,医生很快就会来了啊!”
荣夫人心疼地抱住小儿子,焦急地望向门口。
医生为什么还不来!
!
荣夫人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但实际上,医生、护士听见护士铃,便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病房。
护士按住荣绒的身体,医生拿出医用手电筒,检查荣绒的瞳孔状态,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可偏偏病人又表现得如此痛苦……
一时间,医生也困惑了。
“医生,我家绒绒到底怎么样了?”
荣夫人一再追问,医生只好如实地跟荣夫人说了。
良好的教养,令荣夫人没办法摆出泼妇骂街的态势,她忍着怒气,音量微扬,“正常?你们见他痛苦成这样了吗?如果他的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那为什么他会表现得这么痛苦?“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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