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履也会,而且在最关键的时候将了自己一军。
易白梅坐立不安,只得摆架有雅阁,她要去见见蕊嫔。
蕊嫔好像也得到了消息,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在屋子来回的踱步,易白梅一进房间,她就让人守住房门问易白梅可认识那个栾提尔伸,易白梅摇摇头。
蕊嫔说这人的中原名字已经查了出来,说是姓沈名天阔。
易白梅摇头,说还是毫无印象。
蕊嫔就苦笑,说到底是红颜祸水,明明是个不认识的人,却偏偏这样执着的索要你。
易白梅没心情跟她斗嘴,只是问:“这事他怎么说?”
这个‘他’自然是她易家的军师,慕容青余。
蕊嫔顿了一顿,他自然是认为事有蹊跷。
而且匈奴地界贫瘠寒凉,那单于索要你的目的也不明,你如果去了的话,自然是凶多吉少。
易白梅这一听,心都凉到了底。
沉甸甸的郁气就积压在心口底下,让她整个人都险些站不稳了。
末了自嘲一笑,你看我这个皇后命,难道是做匈奴的皇后?只可惜,我都要满二十六了,实在没精神去折腾争宠了。
哀戚的语气竟是从未有过,蕊嫔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看着她离开。
匈奴的使臣还耐心的等着,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却等不急了,一个个上书参奏,都是指向了和亲的这条路。
用一个女人换取国家的利益,所有的人都认为划算。
景朝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大臣群情激昂,口水唾沫乱飞,突然就有种孤单的感觉,再强大的人,也是一样,即使站在最高处,最后得到的不过是高处不胜寒。
腊梅今日里绣了对龙凤呈祥的枕巾,拿给易白梅看,易白梅就问她,愿不愿意北上,去匈奴。
腊梅一听,吓得帕子都掉了:“主子,匈奴是蛮子啊,你不知道,女人在那里就跟货物一样,谁抢去就是谁的,老子死了,儿子还可以娶过来,完全没有礼仪人伦可言的。”
她的话半真半假,一半是传言,一半却是事实。
易白梅听得心里哇凉哇凉的:“你收拾收拾吧,我放你出宫嫁人去。”
“主子?你这是?腊梅说错什么了吗?”
腊梅以为自己惹怒了易白梅,赶紧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易白梅扶起她,摸了摸她的头,温和的问道:“你不想嫁人吗?有个疼爱自己的夫婿,用大红的轿子将你迎进家里,然后你同他生个大胖儿子…………”
易白梅絮絮叨叨说着,腊梅就挨着她坐着,过了半晌才说:“那你呢?”
易白梅也没想过自己这一生究竟会走到那个方向,只知道够坎坷,她曾经的雄心壮志被磨损得有些厉害,所以未来变得有些糊涂了。
景朝帝已经连着三天宿在御书房了,他没有回陇和殿,易白梅也没有去求见他,如今去见他,哀求痛哭?然后又会有怎样的结果?易白梅不是侥幸主义者,她现在想起顾淑妃的死,真真的明白了郎心如铁这四个字。
那场阴谋,看上去也不过是景朝帝自编自演而已。
就这样死耗了十来天。
朝中每天都有人启奏,要景朝帝以大局为重,答应匈奴的使臣。
景朝帝在前几天下朝的时候都乌云满面,就跟前段时间的天气一样。
到了后面几天,脸上的无奈多余阴沉,户部尚书陈尚书趁热打铁,带领大批的官员跪于正阳殿前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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