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狐费力地掀起眼帘,他的额发湿湿贴在面颊上,眼尾染着殷红,双睫濡湿。
他抚上自己颈后的腺体,怎么抚触都没用。
“抑制剂……”
“在哪里……”
“唔……”
白绒狐紧咬的齿关泄出泣声,他凭借最后一丝理智,步履踉跄地敲响迟朝洲的门。
“帮帮我……迟……朝……洲……”
他半张脸贴在木门上,可木门的凉根本不足以缓解他的难受。
“有没有alpha啊啊啊……”
“系统给我一个alpha啊……”
“抑制剂也行啊!”
伴随咔嗒一声,白绒狐的上半身失去支撑,直直向下栽倒。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地板,而是迟朝洲的鞋。
他浑身颤抖,双唇哆嗦,“帮我。”
白绒狐闭上眼,他看不见地板上凝起的水雾,也看不见迟朝洲猩红的双目。
迟朝洲双眸沉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白绒狐被拦腰抱起后放在了床上,迟朝洲坐在椅上,姿态散漫。
他凝视着因情热期而面色潮红,抽泣不止的omega。
房内一直有细碎的小动静,还伴随着双重喘、息声。
迟朝洲随手拉开抽屉,拿出抑制剂,他将白绒狐后脑的碎发全都捋上去,露出白皙光洁的后颈。
针尖对准,毫不犹豫地刺破。
随着抑制剂的注入,难受的美人逐渐安静下来。
白绒狐缩着身子,蹭了蹭身下的床后沉沉睡去。
迟朝洲长舒一口气,他深深看了一眼微小的针孔,片刻后,他起身来到窗边。
酒液蜿蜒而下,他指尖夹着一条细烟,正冒着火星。
迟朝洲吐出口中白烟,白茫中他的脸模糊不清,但那双眼透过雾,锁定在床上的omega身上。
缩着身子的omega像一团雪,白得腻人。
他许是闻到了烟味,细眉蹙起,叫人心生怜惜。
迟朝洲抖落烟灰,他瞥了一眼已经燃烧一半的细烟,缓缓送入口中。
“白绒狐,你期待这场婚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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