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镜点头
“如你所闻。”
见他表情平静,闻昭舔了舔干涩的唇,小心翼翼问道
“那你,之后有没有想起什么?或者说,想要想起什么?”
魏镜一顿,他要说出来吗?那些梦?痛苦的梦。
良久,魏镜才道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有时候,我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的事情很诡异,或者说有点悲惨?”
那个女人,那个男童,魏镜闭眸,心里某个地方开始隐隐作痛,奇怪的感觉。
闻昭看着他,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外面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像似女人呜咽的抽泣声,在这寂寂长夜中,那么清晰。
“想听听发生在我身边人的趣事么?”
片刻,魏镜说道。
闻昭看着他,火光映射下,男人五官深邃,眉目分明,一绺微湿的碎发自额前垂下,柔和了他平日里清冷的气息。
没来由的,闻昭突然觉得心底某个地方有一股温热的东西徐徐流淌。
扬唇,对魏镜笑了笑,轻快答
“好啊。”
看着那笑容,魏镜一滞,垂眸,说道
“有一年中秋节,南越国进献了一坛药酒。
据说饮之可舒筋活血,滋阴补阳,有驻颜之效。
由于那年大旱,南越国收成并不好,再加上是珍品,制作难,酝酿时间长,总共只出了三坛,父皇很是珍爱,因此,家宴上,只允许我们每人倒一小杯。
后来散宴后,书悦和荆扬两人贪恋那酒的美味和功效,背着父皇偷偷去玉酿阁偷酒喝,天黑加上两人做贼心虚,随便找了一坛药酒便抱走。
两人躲在宣仪殿附近偷偷喝了几杯,不成想,那是专门用来款待外来使臣的烈酒,喝完后劲儿大。
俩人醉醺醺的跑到父皇面前大闹,还将皇后娘娘的衣服给弄破了。
把我们吓得,都以为他们死定了,谁知道,他俩一边醉着,一边跳舞唱歌夸起父皇来了,别说,跳得还挺像样儿,直把父皇气乐了。
然后看在他们年纪小,不知事儿,又是初犯,父皇便罚他们抄‘心经’和‘诫书’各一百遍,禁足半个月。
后来荆扬再也不敢和书悦一起喝酒了。”
“哈哈哈哈,我说他俩怎么一直不对付呢。”
“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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