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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针营养剂发挥作用,渐渐拨开脑海里的迷障,能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下坠,在往一个未知的剥离灵魂的黑洞下坠,至少在接下来的漫长时间,甚至余生,都会处于这样的黑洞。
这是他选择的生路。
“那个胖子不是你安排的?”
季云鹤突然出声。
江濂掀起眼皮飘去一道视线,哼笑两声,默不作声地继续看手机。
季云鹤握紧手,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的羞恨,迟疑地问:“我,有没有...”
“噗”
江濂笑出声,扬起头玩味又轻浮地说:“有,要不要再大哭一次?”
季云鹤整个人松垮下来,脖子仿佛被抽走脊骨挫败地弯垂,头发散落,面上一片空白,无非是给死透了的心再添一把土。
江濂瞥向不远处的人,嘴角的弧度始终勾着,心情愉悦地收起手机走到季云鹤面前,双手撑住两边的把手,俯身凑到他耳朵说:“是不是忘记那个人长什么样?那一口大黑牙啃咬你的脸脖子,厚毛毯一样的肥肉盖在你身上,胖得感受不到骨节的手抚摸你的皮肤...”
“滚!
别说了,别说了!”
季云鹤浑身哆嗦,空荡荡的胃不断地泛酸,开始隐隐作痛,每一寸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冷意席卷全身。
“哈哈哈哈。”
江濂撩开碍事的刘海,指尖温柔地划过季云鹤的脸,掐住下巴抬起,暗淡的灯光照亮毫无血色的脸,易碎的饱含痛楚的眼神滴着水。
一股潮湿的水汽笼罩住他,不消片刻打湿了衣襟。
他放开这位结着愁怨的“丁香姑娘”
,没了支柱的脑袋软塌塌地落下。
“有什么好难过的,价值一百二十万呢。”
“呵呵。”
季云鹤发出神经质的怪笑,肩膀轻颤,盯着裤腿上密密麻麻的针线,眼前出现眩晕时认命地说:“我认栽了行吗,我这种蝼蚁确实不该跟你作对,蚍蜉撼树,不知天高地厚,哈,是我错了。”
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江濂拍拍他的脸,咧嘴笑道:“就这?顽劣的小鸟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季云鹤闭上双眼,唇线紧绷一瞬,轻声自嘲:“我是你的宠物,以后会听话。”
“咦~这么小声~”
“我是你的宠物,以后会听话。”
话音回响,江濂满意地揩了一把他的脸,拿出折迭刀挑断手脚的绑绳,姿态悠闲地欣赏起那只可爱的豹猫。
身上的束缚感没了,胳膊大腿的筋骨咯吱作响,“嗯啊~”
季云鹤难耐地呻吟,摊开四肢仰面后靠,默默等待疼痛过去。
顶上小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亮,圆形灯泡有些刺眼,一圈圈彩色光晕使人目眩犯恶,他随即摆正头,目睹前头的江濂抚摸猫身,一阵恶寒。
“这是你的宠物?艹,你有病吧,活生生的动物做成标本,你真不怕遭报应。”
江濂收回手插进兜里,回头扫了他一眼,看着豹猫轻笑了声,说:“它叫珂珂,特别粘人爱撒娇。
有天我在外上兴趣班,大伯的儿子准备练习游泳,珂珂从他身边路过,被他逮住,非要教一只猫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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