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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高进扶着额叹息:“铁树不开花,一开花就遭了个大殃,你说你,以前搞得那么清心寡欲干什么,你要像我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季云鹤,那都是过眼云烟,哪来那么多执念。”
宁思远白眼翻上天:“我就纳闷了,你就这么非他不可吗?江濂,这世上长得漂亮的不止他一个,你想要可以拥有一堆,没必要搞得这么不体面。”
江濂沉默了会,在一同长大的发小面前不需要遮掩什么,可以坦然地吐露心声:“其他人不是季云鹤,就像其他猫不是珂珂一样,我只想要属于我的东西,我精心调教那么久,没理由让给任何人。
一说到珂珂,三人都明白季云鹤的分量,那是江濂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涵盖着离世母亲的全部意义,只是他们没想到季云鹤对江濂来说竟有这么重要。
风光无限得天独厚的江少,一生真正在意的东西屈指可数,偏偏还都失去了,以惨痛的方式,成为心底最不可触及的伤痕,故他对在意的东西有近乎偏执的独占欲,不允许任何人侵染,何尝不是另类代偿性的保护欲呢?
“很显然,季云鹤不是能任由你关在笼子里的鸟,你不能简单地把他当成私有物。”
顾华森淡淡开口,“爱情同样有独占欲,或许你可以换个角度看待,你喜欢他吧,江濂,作为爱情主体对象喜欢。”
江濂闻言陷入长久的深思,其他人没再多说什么,吃起晚了一个小时的午餐。
那天不愉快的约饭最终以窒息的沉默告终,苏欣雨什么都没问,之后亦没再联系。
季云鹤感到抱歉的同时,又觉得这样挺好的,过程不堪了些,目的总归达到了。
一周后,姜鸣忽然打来电话,开场白便是一通义愤填膺的谩骂。
季云鹤开始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后面总算从字眼里反应过来谩骂对象是江濂,苏欣雨应该是将那天的事告知了他。
他默默听着,没有出声打断,暗自认同某些恰如其分,诸如神经病脑子有问题之类的评价,其他过于难听有失偏颇的言辞自动忽略。
许久姜鸣骂得口干舌燥总算停下来,嗓音带着怒气说:“这家伙就见不得你好,我觉得越是这样,你越应该和苏欣雨在一起,气死他。”
“你把欣雨当成什么了?”
季云鹤颇为嫌弃道。
“呃,我跟她说了五年前的事,她心疼死了,小鹤,我觉得你真可以和苏欣雨试试,郎才女貌,她还一片痴心。”
姜鸣语气诚恳地劝解,“而且你现在一个人,叔叔阿姨在泉下肯定希望你早点结婚生子,有家人孩子陪伴,不至于孤苦伶仃,现在这样我看着都难受。”
孤苦伶仃,真犀利的词呢。
季云鹤无声地苦笑,抬手捏了捏眉心,沉吟道:“我对苏欣雨真没那方面的心思,你别瞎搞耽误人家了。”
“好吧,那你喜欢啥样的啊?我帮你介绍介绍。”
姜鸣不死心地问,在他看来季云鹤年纪轻轻经历这么多,如今事业有成,就应该享福开心。
季云鹤没吭声,转头看向玻璃窗外的浅蓝天空,心思不由自主地飘忽,直到电话那头的姜鸣催促,回过神浅笑道:“随缘吧。”
“……这算什么回答,你要出家啊。”
姜鸣无言以对,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季云鹤噗呲一笑,反过来宽慰姜鸣:“好了,你别操心了,我才28,又不是48,你着哪门子急啊。”
“唉,我这不是看你一个人心疼吗,今年过年咋办啊?要不你跟我回家?”
姜鸣唉声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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