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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念毫发无伤,反倒是江鹤亭为封念挡了一记暗算,一道血痕泅过他白色的衣袍,格外显眼。
江鹤亭倒没多在意,修仙之人受个伤什么的司空见惯,反而是封念的脸色倏地惨白一片,好像这一刀捅到了他心口似的。
封念本身功夫就不错,再加上江鹤亭在他身边,那群暗杀的刺客完全不是对手,手起刀落,没多久就解决了个干净。
“全杀了?”
江鹤亭略有诧异,他还以为封念会留个活口来打探一下背后之人。
封念抖干净惊鹤剑上的血迹,轻轻“嗯”
了一声,指了下江鹤亭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附近有间破庙,先包扎一下。”
“……好。”
说是破庙就真是间破庙,两扇木门四仰八叉地敞开,里面蛛网密布,供奉的不知哪位菩萨神仙。
封念点了盏灯,凑近了些掀开江鹤亭的衣袖,一条几乎横亘小臂的血口子直直闯入他的眼帘。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是我连累了你。”
“无妨。”
其实这点伤于江鹤亭而言本就不值一提,眼下伤口都快愈合了,只是被血糊了一层,看着吓人。
江鹤亭留意到封念一副愧疚又可怜的眼神,心底一惊,难不成吓到这小皇子了?
也是,封念再怎么性格恶劣,武功再怎么强大也是在锦绣丛中长大的,说不定今天还是第一次真刀真剑的跟人拼命。
脸白得跟雪一样,应该是被吓的。
江鹤亭默然,他接触的人大多都狂得没边,洛凛觉得众生皆下品,云枝也是没心没肺的,还是第一次遇上像封念这样,嗯,心思复杂的人。
他一时语塞,连句安慰的话都无从说起。
烛光昏黄,封念小心翼翼地给江鹤亭擦了擦血迹,又撕了布条给人包扎好,整个动作下来居然出乎江鹤亭意料的熟练。
江鹤亭抬了抬手臂,意外地服帖。
“多谢殿下。”
“你能收我为徒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江鹤亭一愣,紧接着沉默下来。
说实在的,封念的资质极佳,修练之道上可以说能够一日千里,只是……
江鹤亭顿了片刻,还是问道:“殿下已经有谢国师亲自教导,为什么还这么问?”
“国师大人固然很好,只可惜,”
封念一眨不眨地望进江鹤亭那双沉静的眸子,试图在这宛如秋水的眸中寻找一丝波澜。
封念一顿,复而别开眼,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不愿意就算了,只当我没说过——那是什么。”
语气淡淡的,像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移开话题。
江鹤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昏黄烛光下衣袂掩住的一抹银白。
是那枚篆了榴花的银铃剑佩。
横跨了百余年时光的记忆在这一刻悄然衔接,长风掠过神殿,早已破裂不堪的彩幡浮萍般飘起又落下。
搞什么,亲手送出去的东西居然自己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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