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疑点,假设真的是平上榷下狠心要杀王氏,也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他必定要经过再三的思虑,想好给自己开脱罪名的计策,或说是病故,或说是暴亡,哪里会把头割下扔掉而留着尸体,然后再去告知他丈人家的而且妻子的头颅又丢在哪里这里面也没有提到。
命案之事,事关重大,所以张大人奏请廷尉狱对此案再行审理,他们答应是答应了,但是只给我们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一过,若拿不出证据证明平上榷无罪,平上榷就必死无疑。”
此时江流已经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在那里满脸愁容,“最要命的是,张大人却在这个时候病倒了。”
苍粟听完,摸着狗毛慢慢消化了一会儿信息,然后轻吐一口浊气,站起身,“好吧我知道了,不过今天太晚了,黑子也该换药了,这样,明日我再来找你们。”
江流急忙从座位上弹起来,“可是时间紧迫,除去今天,我们现在就只有两天时间了。”
“好好,我保证明天早一点过来。”
“可是……”
江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罗林一手拦住,他冲着苍粟微微点头,“麻烦你了,明天见。”
苍粟轻轻踢一脚黑子的屁股,“走了。”
等苍粟走后,罗林拍一下胡茬男的肩膀,“明惠,下去休息吧。”
明惠闻言认真点点头,然后就朝门口走。
到了出门的时候却不小心撞到了另一名掾吏——杜厘。
杜厘平时就是个跌儿郎当的滑头,谁的亏也不愿意吃。
见明惠撞到他还跟没事儿人似的,他立马来了脾气,眯着他的三角眼,挖苦道:“拽什么拽,不就是我们官府里的一条狗吗?”
明惠歪歪脑袋停了下来,他不知道杜厘是在说他,也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回过头来刚想仔细问一下杜厘,就看见罗林已经大步冲了过来。
他猛地揪住杜厘的衣领,寒声道:“杜厘,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此刻罗林眼冒火光,明显是真的生气了。
杜厘见了,立马就没了脾气,“罗大哥,别,我跟明惠开玩笑呢。”
谁知罗林还是怒火不减,指着一旁呆呆立着的明惠,“给他道歉!”
杜厘当即认怂,冲着明惠僵硬一笑,“明惠,对不起啊,你别生气,我真是跟你开玩笑呢。”
还没搞清状况的明惠,只能呆呆回了个:“哦。”
……
等明惠走远了,杜厘这才松了一口气,撇撇嘴巴,冲着罗林埋怨道:“罗大哥你也真是的,以后谁的玩笑我也不敢开了。”
罗林闻言,一拳头轻打在杜厘的胸膛,“别看咱们明惠老实你就老欺负他。”
同行的伙伴也轻轻拍了拍杜厘的肩膀,“你真是,人家明惠又没真的招惹你,你非要那样说人家,谁听了都会不舒服。
我看你以后,还得小心管好自己这张嘴。”
杜厘无奈的挠了几下脑袋,“知道了知道了。”
罗林看杜厘老是吞唾沫,便随手倒了杯水递给他,“死者的头颅还没有找到吗?”
杜厘接过水杯,咕咚两声下肚,“哪那么容易啊,唉,你是不知道那个平上榷有多……”
公府内,苍粟和黑子刚跨进子衿阁,就看到吕纂黑着一张脸和两只眼端坐在她的床榻边上。
“你还知道回来!”
黑子被吕纂这么一吼,吓得赶紧夹着尾巴掉头就跑。
苍粟没管那个怂货,自顾自打了个哈欠,几步挪到床边,“你昨晚也没睡好吗?黑眼圈这么重。”
“你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仁玉告诉他,她还在卧龙城内,他不敢确定下半夜还能睡着。
“你以后再不打一声招呼就走,那扳指,你也别想要了。”
苍粟脱了鞋,绕过吕纂,大步跨上自己的床,一屁股坐下之后再将松垮的身子往后一仰,闭上眼睛,懒懒嘟囔了句:“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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