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体上了,就像白天在舞台上那样,若是以往,我有这样的动作,他定会羞涩地躲开,但现在他只是默默地接受,而我也没有那些调戏他后得逞的娱悦,按理我应该是娱悦的,可心头却只有酸酸的一阵。
衣服成功收到后,我用砖块拍碎那堆灰烬,确定没有留下火患,才拉着还有些发愣的他离开车棚。
返程的路上,衣服就由他拎着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发现经火烧后变成了灰烬后的、我用纸画的那套和商场买来的那套有什么区别。
进了我家小区后,我并未着急带着他回家,而是去了小区中央的广场。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广场上依然有着三五成群坐着的人,我瞄到一个空置的铁制秋千,拉着他过去。
“大叔,你坐!”
我扯下他手里的衣服,扔到秋千下面,反正也没有人会看到,根本不用害怕会有人趁黑拿走。
大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拉他荡秋千,站到秋千前面有些发呆,即使是发呆,我也不能否认大叔这一刻的惊艳,还是那种极度无辜的美艳。
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大叔的面部表情一直很少,但我从不觉得他是呆滞的,好像就是很少的表情也能演绎出丰富和深刻的东西,忧郁的气质里,纵使全是绝望,却仍然在祈祷奇迹。
“你要玩秋千?”
他问我,他显然没有听到我之前说的“你坐”
的话,我摇头,连推带拉地把他摁坐在秋千上,笑着说:“我想要你玩。”
说完,还未及他反应,我慢慢地推动秋千,秋千便轻柔地荡漾起来。
“大叔,你听过阿里巴巴和十八大盗的故事吗?”
那是一个童话故事,我七八岁时,我爸用它来哄我睡觉的。
“没,有意思吗?”
他似乎很感兴趣。
难道小时候没有人给他讲过?这样的故事一般都是父母用来哄小孩子的,或多或少都应该听过一点吧。
“有,我讲给你听啊!”
每一个童话故事的开始,都是Longlongago,也就是很久很久以前……
这个秋日夜晚,淡淡的轻风里,我兴高采烈地讲着那个其实很老土的童话故事,眼神专注地看着秋千在夜色中飘摇摆动,不远处的星光已经开始密布。
第二天,或许每一个我上班的日子,我都会一个模样,在即将迟到中奔跑再奔跑,冲着停在车站的233路公交车一个劲的摆手,期望今天开这班车的司机有个好心情,可以稍等我十几秒,那么,我今天就不用看杨医师拉长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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