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苏律师的办公室吗？
难道秦总，是来找她的？
秦霆琛跟苏律师是什么关系啊？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好奇地伸长脖子张望过去。
秦霆琛抬手敲门，神色冷凝。
“扣扣扣。”
正在阅读资料，跟助理沟通细节的苏清雅忽然听到敲门声，手上动作微顿。
“谁？”
过于专注的她并没有留意到外头的骚动，平静地询问了一声。
“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过门缝传来，这熟悉的声线，她又怎么可能听不出。
秦霆琛？
他怎么亲自来了？
苏清雅抓住资料的手指僵了僵，微微收紧。
她扯了扯唇角，掩下眸底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和苦涩。
定是沈助理向他传递了自己想要离婚的决心，他见终于有机会摆脱她，都迫不及待亲自来送离婚协议书了。
“进来吧。”
得到回应后，男人推门而入，入门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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