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她很安静。
我可以看出,她没有和瑞奇性交。
但我瞭解珍,就同有人可以瞭解另一个人样。
她有一付我所谓的“来潮脸。”
她亢奋的难以置信。
她的蜜穴痒的饥渴难忍。
她需要性交。
她就像一个有毒瘾的,她迫切需要打一炮。
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我,是瑞奇。
问题是,我也太需要了。
我坐下来与我的妻子讨论。
规则很简单。
他们祇能在我们的阁楼交欢,不能在他的公寓。
她不能和他一起睡,他们交欢完他必须离开。
在我们的公寓外,她不能与他有任何接触,除非我同意这件事,没有电话,甚至短信。
没有约会,只有打炮。
此外,他必须戴上保险套,他将永远不会再次射精到我的妻子裡面。
他下週末来到了。
老实说,我无法忍受看到他,所以我在他到之前离开,打算看场电影或什麽的。
但我又不能远离。
即使感觉就像看着一列火车生灾难,我却被激起亢奋的乎难以置信,一部分的我对生的一切欢喜。
当我走进门,我就听到他们的呻吟声。
我并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了,瑞奇给了我的妻子的一切我无法给的。
我可以从她的呻吟声就被告知。
我从来就无法让她有这样的呻吟,我们在一起所有这麽多年来就从来没有一次。
我知道如果我走进卧室,我所看到的,跟我听到的是同样的一回事。
我的妻子正要上到性的极乐天堂,她从瑞奇那得到的亲吻、爱抚和性爱,远比任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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