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婶,你别想不开,这要跳井里,你还好,头一疼就跟着东叔走了,虎子和玲玲咋办?”
东婶转头瞧是他,就失笑说:“我啥时说我要跳井了?你东叔病这几年把我累坏了,他走了我倒是轻松了,咋会想跳井,我这是站井边想事呢。”
“你想事也站开些,这要一失足落下边咋办?”
东婶心里舒服,这傻子还知道关心人啊。
陪着东婶回屋,看她那模样,也知她没心情捣弄,还想着能趁火打劫,想想还是算了。
就问起玲玲的事,说她是不是在县里卖肉来着。
“她说在歌厅里陪舞,我琢磨不大对路,这陪舞陪着陪着不都陪床上去了吗?我就问她来着,她带我去歌厅里瞧了几场,是在陪舞,二十块钱一,抱着男的跳”
李傻子听着就腻,这不就跟书上说的贴面舞一样?男人就陪着衣服顶几下过过干瘾,女的呢,会被男的掐下屁股,摸个啥的。
“你咋问起这个来了?你该不是瞧上玲玲了吧?”
东婶警觉起来。
她倒无所谓,早就准备着要被李傻子日了,可她女儿就另说了。
“我就问问,刚在灵棚那遇到她了,她带虎子出外吃饭呢。”
李傻子拿起东婶的手,别瞧她年纪有点大了,这从小又做庄稼活的,手掌却滑腻得很,手背都是肉,摸起来软绵绵的。
“摸手做啥,你摸个手也能舒服了?”
东婶笑吟吟的说,眸子里亮闪闪的。
这几天她又是高兴又是愁,高兴的是东叔终于走了,让她有种解脱的感觉,愁的是他这一走,村里还不知会不会把她赶走,想法子把宅子给占了。
“摸手当然不能舒服,东婶,要不我让你舒服舒服?”
说着话,有人又来祭拜,东婶就跑出去陪礼。
完了,她一转身就见李傻子把灵棚给拉下来,拿了砖块把四角都给压好,上来就抱住她滚在地上。
手往衣服里一伸,摸着那大就揉,弄得东婶魂不守舍的。
“你咋在这儿弄,这让人瞅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话是这样说,可越在这种地方,东婶就越觉着兴奋,一股子骚劲腾腾的冲起来,手也跟着不本分起来。
沿着李傻子的裤裆往下一掏,抓得紧紧的,感觉着那玩意儿的热度,心跟着怦怦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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