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慌不忙的走着,一路走到头,脚步都不曾乱过,但是我心里明白很快他们就会现有个士兵的腰牌不见了,而在出事时出宫的我定是要被追悔审查的。
天还在慢慢的亮起来,我估计了一会走的已经不会被现的时候,开始拔腿狂奔,一路冲到了宫禁之外。
然这样也并不是安全了,我急急忙忙的冲到了东市,将早就准备好的碎银子买了两匹马。
这里去大漠的路途漫长,一匹马估计跑到一半就得累死,到时候万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所以两匹马。
换着骑,这样马匹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定是可以到达大漠。
是的,大漠。
若是还会塞北,父皇不会不知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只需一张圣旨便可将我抓回京城。
所以塞北是断然不能再回去了,眼下,我只能是向着更加偏远的大漠前进。
既然已经决定好,我便不再停留,立刻道了西市,看见了有骆驼的商铺立刻走了过去,买下了三袋子酸马奶。
酸马奶中土人士定不知,也觉其味道怪诞,所以根本不会买。
但是只有去过大漠塞北的人才知道,酸马奶这种东西在大漠里就是救命的水。
若是清水,在大漠中依然没法补充身体,充其量也就是只能是解渴而已,酸马奶则不同,他是大漠人家常备的水里面有少量盐巴,和葡萄汁虽然口味不太好但是在大漠里比水管用。
接下来就是豆饼子和一些肉干以及干粮和酒。
我的酒葫芦留在了昭和宫并未曾带出来,先下在一家小酒铺里买了新的再打了酒,却觉得还是原来的那个好。
摇了摇头,跨上马立刻直奔城外。
禁军出了问题自然是要查,他们会先派人奔回大营,将昨夜所有的值夜禁军召齐,然后排查。
但期期间三宫门全部封锁,若是现宫中有人逃离那么恐怕这京城的门也要锁上了。
我必须要赶在这之前立刻出去,一旦被困在城内,定然不能逃脱,被搜出也是必定。
然我一路穿着禁军衣物狂奔,直接冲出城门,也未曾有人敢于阻拦,定是认为宫中快报或是什么紧急情况。
只要是宫里出来的,一般城门小将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塞北那么多年,马上行军依然是小菜一碟家常便饭。
如今我在逃,我也顾不上许多,马不停蹄,直接在马上喝酒用膳。
而且还趁着小道无人,立刻将自己这身禁军衣物全部脱下,绑上路边石头沉了护城河。
直到早晨的太阳蒙蒙的亮了起来,我才忍不住的回头,看着那远远的京城,和里面依稀不得见的红色高墙,立刻强逼自己不去在意,调转马头向西北而去。
一路上我在马背上颠簸,半点没有歇息,到了晚上的时候,已经几次路过人家或是村庄,均不敢入内。
好不容易在小道旁寻得了一间破房子,看了看日头,依然狂奔了一天,身体吃不消了。
寻思了一会只得进入休息,明日再行赶路。
想到这里我便驱马过去,查看了的确是无人后,这才下马。
双腿一挨着地,立刻便觉得自己的双腿被颠簸的已经散了架。
下马的时候,顿时觉得脚下轻浮,摇摇晃晃。
我强忍着,牵着两匹马,突手拎着长枪,打开了屋门,见实在是昏暗无比脏乱不堪,也不想打扫什么,四周检查了下现了后门,而后门的墙壁依然崩塌一半,夜晚刮风里面估计也会够呛。
叹气,果断将自己的马匹牵至后门拴好,也顾不得这许多,迅的生火,少了些火炭,热了些干粮和酒,胡乱吃了些。
夜晚寒风阵阵,我毕竟是在逃,若是生火万一路上有沿途搜查之人定是逃不过去,于是我只能将火熄灭,将烧热的火炭□铺在地上烧了一会,逐渐熄灭了的时候才将毯子扑了上去,整个人在睡在上面,下面如同火炕一样,盖上毯子也不觉得寒冷。
这些小技巧均是斥候的看家本领,随不起眼,但是异常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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