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庭彻敲了敲炼丹炉,里面还是没有回音。
“奇怪,大师兄不会不在这里面,只是把鼎丢在这里了而已吧?”
“不。”
鹤知州能感觉到云缙的灵力包裹着炼丹炉,如果他只是把炼丹炉丢在这,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唯一的解释就是……大师兄受伤了。”
“那怎么办?这炼丹炉只有大师兄能操控,我们也没办法打开啊。”
鹤知州沉思片刻,果断将折扇一合:“那我们便在这里守着,我还就不信了,有哪个不要命的魔族敢靠近这里半步!”
阵地战,是器修的最爱,他当即又拿出一些灵器加固了周围的防护,然后席地而坐,一副请君入瓮的样子。
凌庭彻也严阵以待,手持赤霄站在最前方,目光凌冽。
然而事实证明,和空气对峙真的很累,还没半晌,凌庭彻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至于鹤知州,看似人还在,实则早已神游了。
侯长老指着晶石破口大骂:“他这样原来是在走神!
!
每次上早课他都这样,我还一直以为这孩子学的认真呢!”
为此他没少夸奖鹤知州。
那么多年的偏爱和信任,终究是错付了!
就在此时,有眼尖的人发现炼丹炉的盖子似乎动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动了一下而已,并没有人从里面爬出来。
炼丹炉内,云缙浑身是血,从昏迷中醒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刚来得及吃下一些丹药,就被幻魄灵兽拉入了幻境。
云缙在幻境中一睁开眼,好悬没直接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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