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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姮拍拍她的手背:“头巾摘下来。”
柳幸幸犹豫片刻,还是摘下来,露出白发,配上她淡红色的眼,一旁的侍女微微后退了小半步。
江姮还是语气不变:“天热,喝点冰梅汤解暑。”
这话一落,就有下人去拿来了。
柳幸幸完全不知手脚应该怎么放:“民女,不渴。”
“那也不要紧,可以预防中暑。”
江姮指着她对面的椅子,“坐那儿。”
“民女站着就可以。”
可江姮起身拉她坐下,并说:“站着你就要低头与我说话,咱们绣娘伤腰伤颈,已经很累了。”
柳幸幸僵着身体任由摆弄,惶恐坐下来,正看到门外有人跨进门槛,她低下头掩去眼睛,那人影到她身边,将冰梅汤放在茶案上,退了出去。
江姮把冰梅汤往前轻推:“我早听老爷说,你是个好孩子,不必理会外边的谣言,你可以抬起头来。”
柳幸幸听到晏老爷,听到熟悉的人,她才肯放下一点心,依言微微抬起头,正要去捧冰梅汤,却见到茶案上放着的一柄团扇,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扇面绣的荷叶花骨朵儿,层层加色,她单是一扫就已分出十来种颜色,细数恐怕只多不少,然而却不凌乱,层次分明,针脚细密,过渡极其自然和谐,一片绿荷,她看出了流光溢彩,忍不住要凑近,屏息去数其中的颜色、去看其中的针法,配合而出的虚实明暗。
“你觉得怎么样?”
江姮温声问道。
柳幸幸猛然回神,抬头对上江姮的双眼,与她想象中的一样,透着宽容善意,也似这团扇上的荷叶莲花,清雅高洁。
“夫……夫人勿怪,”
柳幸幸垂眼,“民女从未见过这样的绣品,所以……”
她小心把冰梅汤捧在手中,就怕待会儿自己一个冲动,洒坏扇子。
江姮看在眼里,不免心中柔软:“我也很少见过你这样的年纪,绣工如此精湛细腻。
见陆迢时,我还奇怪,怎有黑色的叶子黏在衣上,再枯烂也不应该如此,还是这个季节,见其褶皱才知是缝补。”
恰是缝补,才更出彩,而更直观的是陆迢拿出来的帕子,当真远看是实物,近知是绣,用的还是棉线。
柳幸幸不知应该怎么回答,只能实话实说:“因为用其他颜色,恩公不喜欢。”
如此直言单纯,边上的几个侍女忍不住闷笑,不乏有些许刺耳的嘲讽,外头所传的红眼白发精怪,其实也不过如此,甚至有些迟钝愚笨。
琳琅轻咳提醒她们一声。
柳幸幸不知说错了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不是善意,也不是曾经所碰到的喊打喊杀的恨意、恶意,这属于什么?也让人如此难受?比陆迢天天挑刺骂人还难受。
她眼底浮上泪花,要做些什么来掩饰,干脆喝起冰梅汤来,冰凉酸甜入喉,冲下喉中的苦味。
“你们莫吓坏人。”
江姮挥挥手,那年纪最大的嬷嬷一个眼神示意侍女们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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