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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闻弦歌郁闷。
“没错,就是疯子。”
权利让人疯狂。
高高在上太久了,就忘了她们和寻常人都是人,都只有一条命而已。
“这些人好可怕。”
闻弦歌伸手,才记起自己的手已经成了粽子。
她挥挥粽子手,被殷盼柳笑着握在手里,“乖,难受也要忍着,对你的手有好处。”
“不难受。”
闻弦歌乖巧,向上扭了扭,唇落到殷盼柳的锁骨上,她坏心眼地轻轻舔了一口,满意地听到殷盼柳的抽气声,她将脸埋在殷盼柳的胸前,闷闷地笑了。
腰上一紧,她的人被殷盼柳抱得更紧了。
紧得贴着皮肉,仿佛要融为一体似的。
“我不喜欢这里。”
闻弦歌说。
“我也不喜欢。”
殷盼柳的手逗弄着闻弦歌的唇,闻弦歌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她的手指。
“弦歌,我们去飞叶津好不好?”
闻弦歌心下一动,抬起头,“你相信罗刹将军的话?”
她想起江封悯,觉得不太靠谱。
“我相信隐国的宁贞女帝。”
殷盼柳虽然没有见过舒云慈,但是一个能以女子之身登上皇位,能强大隐国,还能搅合得周围邻国不宁的人,她觉得是个靠谱的。
闻弦歌笑眯眯,“反正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有了对未来的期望,连身上的疼痛她都可以忽略了。
荷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叠在一起的样子。
荷衣尴尬,自己是不是进来得不巧?
“问出来了?”
殷盼柳将闻弦歌放到床上,起身挡住了床里面的人。
“是沉音谷的人,她说她叫盛言,这次来是要为沉音谷主报仇。”
荷衣的眼睛不敢乱看。
“她怎么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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