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与现实重合,这一切好似幻觉,让周鹤鸣几乎想要战栗。
“我们明天就得出发,”
郁濯感知到他此夜的不同寻常,在仰躺中撩眼看人,烛火隔着床幔摇曳在他们身后,他伸手,勾上周鹤鸣的袍间系带,往伤处挪了一点,言辞模糊地说,“伤,还没......”
入了二更,院内雨声戚沥,一丝夜风随着窗缝透进来,凉凉地滑过郁濯耳边,他未尽的话就随着被推高的下裳一起隐没在唇齿间,润白劲瘦的腰肢也袒露在空气里,郁濯打了个小寒颤。
“冷吗?”
周鹤鸣摩挲着腰线,将郁濯翻了个面,覆身时安慰道,“我给你暖一暖。”
他最后几个字已经贴到了蝴蝶骨,沿着脊骨节节流连,吐息快把郁濯烫化了,郁濯在这明晃晃的攻势里头不可抑制地昂首,可那声音还没出口,就被周鹤鸣扳过头去,结结实实地挨了吻。
“云野——”
郁濯的眼睫颤得厉害,掩不住一双含雾的眼眸,可他还惦记着周鹤鸣没好全的伤,在拉长声音中唤道,“你的腰,我......我来。”
周鹤鸣眸色晦暗不明,他手掌沿着郁濯的下巴一路往上,抚过他柔软发丝,最后落在后脑处,微微用了力,是种无声的催促。
郁濯翻起身,同他颠倒了上下。
雷声不止,夜雨愈大,潮润的水雾也弥漫到房里,郁濯瞥了眼,不忍再往下看,只在幽光中摸索着探到了,随即被烫得一把松开手,有些无措地退开几寸,想逃。
可周鹤鸣怎肯让他逃?他甚至没有心思再同郁濯酝酿,更想让人变成院内水洼里乱泛的涟漪。
周鹤鸣拦了人,却并不过多动作,只解了绢帛,故意将自己的刀口给他看,说:“继续。”
郁濯就没有法子再拒绝。
手心是湿的,被汗洇透了,撑在哪里都打滑。
嘈杂雨声掩盖住含混的呢喃,这一过程进行得并不顺利,郁濯齿间咬着低吟,努力把住力,一寸寸往下沉,可周鹤鸣偏偏在这时候使了坏。
他自己不敢低头去看的地方突然被拢,被同空气相隔开,粗粝指腹滑过的感觉激得他猛然仰首,再攒不住劲儿,在坐实的瞬间淌出了泪,却蓦地失了声。
太——
但周鹤鸣半分缓和的时间也不给他,他折了郁濯的手别到后头,将人变成了婆娑的繁枝,风雨都要来吞没郁濯。
这带着狠意的目的太明显了,郁濯在颠簸中打颤,他抖得太厉害,被迫浸脏周鹤鸣的衣袍后,只能泅红了眼眸,压下骂人的冲动婉转地示弱:“嗯——云野......”
郁濯可怜兮兮地探着身,要来讨一个吻。
周鹤鸣同他唇齿交融,在含混不清的温存中说:“今年冬天把你大哥从宁州接过来,咱们一块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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