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笛:“......”
突然有些火大。
问这么多不是关心你吗?好心当成驴肝肺。
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
桑笛:“我不走!
你这吃得好住得好,给的钱又多,我不走。”
任雨生冷声嘲讽:“不怕我性骚扰,不怕我再发疯?”
“咳咳咳。”
桑笛被口水呛了一下,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吓了一跳。
都这样了还这么聪明,桑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为观止。
不过这样说开也好,他认真分析:“不怕啊。
我又不是你的菜,你也打不过我,所以骚扰不成立。
发疯的话,你不是能自控吗?再说,哭哭啼啼的烧自己,更需要害怕的不是我吧。”
任雨生一直垂眼听着,直到桑笛说完才淡淡点头:“有道理。”
他抬起手腕旋转半圈反复观看。
上面已经鼓起了几个交错的指印,重合的地方红得泛紫,甚是骇人。
艹!
忘了这个事了。
手腕转得桑笛心惊肉跳,生怕任雨生以这个为托词,秋后算账。
他正打算解释两句,没想到任雨生满意地点点头:“以后我要是不清醒,你就这么抽我吧。”
啊?这么无理的要求......
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哭过打过,任雨生也累了,说要一个人洗漱,以后都这样。
桑笛简直求之不得,但一想到火烧手掌还是放心不下。
最后两人协商,不关门,但桑笛也不进去,守在门口以备不时之需。
他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吊着的心慢慢沉到了肚子里,疲惫渐渐涌上来。
最近生活多姿多彩,但劳心费力。
任的生活与他简直云泥之别,能相处到现在这种程度,他真的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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