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便有另一人将装着彩头的匣子抱了过来,将匣子递给了她后,又移步离去。
妇人将匣子打开,随后又将匣子递到尚听礼面前,里面躺着一对垒丝镶红蓝宝石蝴蝶金步摇,“少夫人,这便是彩头了。”
她并不觉得肉疼,她只是给旁人做工的伙计,那对垒丝镶红蓝宝石蝴蝶金步摇也不是她的。
何况,她们东家并不吃亏。
二十五文钱的登台费,能带走的茱萸香囊是棉麻,两相对消,那也是有利润可赚的。
彩头只有一份,可这登台的可不止一人。
是以,妇人给得利落。
尚听礼接过并道谢。
妇人犹豫了一下,道:“不知少夫人可否将这只香囊赠与我?”
一只普通的棉麻做的香囊罢了,便是加上那二十五文钱,也是自己赚到了,尚听礼很乐意地点了点头:“可以的。”
她将手中的香囊递了过去。
妇人接过后连连道谢。
见状,余兰兮气得浑身难受,忍不住嚷嚷道:“你们这台子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吧?”
她指着转手到了妇人手中的那只兔头香囊,怒气掩盖不住直往外冒,“你这人是如何做到闭着眼睛说瞎话的?你瞧瞧她这只香囊哪里做得好了?这也能拿到彩头?你们怕是串通好的吧?”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台下的观众看着她突然暴起,于是皆存了看热闹的心思,隐隐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
妇人听得皱眉:“这位少夫人,话是不能瞎说的,是您没听清楚规则吧?我再同您重复一遍如何?”
她将规则里至关重要的一项挑出来说:“最合我心意者胜出,想必这句话对于少夫人来说不难理解吧?”
余兰兮冷笑:“还说你们没有串通一气呢,一众做工好的,你选了个并不出彩的,完事来一句你最中意者胜出?溜着人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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