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
谢寂辞眉心跳得厉害。
嘟嘟为什么会在时景肆那里?还用这么亲昵的称呼。
想到那天在机场谢遇给他打电话时的欲言又止,谢寂辞磨了磨牙。
谢遇!
这个蠢货到底瞒了他什么!
“时景肆,你到底想要什么?”
谢寂辞压抑着怒火质问。
一边将谢遇困住,一边将嘟嘟带在身边,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时景肆指尖在桌上点了一下:“我想要的就是她。”
听到这句话,谢寂辞罕见的沉默下来。
这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头更疼了。
但现在谢寂辞却什么都没说,温岁阑在时景肆那里,他不敢冒险激怒他,只好要求:
“我要和她打电话。”
‘她’指的是谁两人一清二楚。
时景肆毫不犹豫的拒绝:“她睡着了,现在不行。”
这话一出,谢寂辞再好的教养都忍不住了。
他气得破口大骂:“时景肆你是不是人,我妹妹才二十岁,你居然敢动她,你这个畜牲!”
时景肆揉了揉耳朵,不紧不慢的将手机声音关小,“她没和我睡,人在楼下客房。”
他是想和她一起睡,但温岁阑不会同意。
所以时景肆提都没敢提。
知道温岁阑睡着,是因为他知道她的大概作息。
谢寂辞:“……”
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谢遇放出来?”
“明天。”
时景肆淡淡的开口:“他开了个包厢,找了十多个男人陪岁岁玩,我就把他留下来陪那些脏东西了。”
这话有告状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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