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又想,这么说好像不够明白。
他略显焦虑地补充,“你吃的那个药,不发泄出来憋出什么毛病来就不好了。
我只是……治病你懂吗?”
感觉到十二的视线,苏云起神经质地转过头,“你看什么?!”
十二的喉头滑动了一次,向他的脸伸过手,手指在脸颊边缘迅速滑过,“这里……没有擦干净……”
苏云起的视线立即平移到旁边,随即发觉自己这动作太心虚,马上又移了回去,抓过纸巾来回擦了一次,镇定地看着十二,“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十二眨了眨眼,又半眯起,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眼形优美修长,就是标准的丹凤,半合起时,总有种锐利的美丽。
漂亮,还有压迫感。
苏云起心头一惊,“你听明白了吗?!”
听出苏云起语气里的慌张,十二回过神,像是要抚慰他一般地握向他的手,却被他忙不迭地躲开。
十二却也没在意,柔声道,“我明白了。”
十二的‘我明白了’恐怕是苏云起认知里最不靠谱的‘我明白了’,可别人脑子里想什么终究不是他看得出的,苏云起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慌,却又没有办法,“我们先回去吧……”
说完他就目不斜视,动作不自然地推开车门。
“云起。”
苏云起一僵,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向十二。
十二在昏暗灯光外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已成了他的本能,却在此时被苏云起感受到了无比真实的存在感。
苏云起都怀疑刚才那一声名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毕竟,十二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只毕恭毕敬地叫他‘苏医生’。
终于,十二又喊道,“云起?”
尾音犹犹豫豫地上扬了点,是他特有的迂回意味。
苏云起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光是被一个人喊自己的名字,都似被风吹过心弦,紧张得不可思议,又觉像体内有个部分忽然被温水灌满,熨帖非常。
苏云起费了好大力气才能平静地回道,“什么事?”
十二道,“你先上去吧,我……好像得再处理一下。”
顿了顿,苏云起猛地想起‘处理’是什么意思,他不敢再多想什么,被吓到了一样地砰地关上车门,语速略快地道,“你自便,我先上去了。”
他抬了一只脚,还是觉得不妥地加了一句,“如果是有什么……你不要硬撑,再叫我。”
这话花费了他极大的勇气,但想到十二那爱闷着不说的性格,不说这句话他也实在放心不下。
十二笑了,又或许没笑。
因为苏云起既没听到声音也没看清表情,但他从十二的声音里听出一种很愉悦的存在,“嗯,好的。”
苏云起回到家里就冲到了厕所,经历刚才的事情,他也硬了。
然而他对发痛的地方理也不理,近乎自残地开了冷水就站在莲蓬头下一动不动。
……做了这种事。
他脱力一样地扶着旁边的墙壁,无力地垂下头,任冷水反复拍打着脖颈和背后,这带给身体极其不舒服的体验,却给心灵提供了彻底冷静下来的机会。
无论怎么样回想起刚才的行为,都不像自己会做的事。
苏云起向来洁身自好,却也不是没有过伴侣,床事自然有过,却因为他略有洁癖的性格,从来没给人用嘴做过,在这件事上总是被伺候的一方。
而刚刚他不仅做了,还是控制不了地去做了。
苏云起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十二还出不来,自己会不会就着这个原因继续做下去?
……到底什么时候,到这种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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