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想法也不过是一闪而逝,因为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忘记他一手养大的那个笨蛋猫妖是怎么死的。
是的,她是圆圆的女儿,也是他的女儿,但他永远也没有办法面对她,也永远也没有办法……原谅她。
他不会原谅她,她也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才是她的父亲,所以姜诀也曾以为“父亲”
这个称呼,他大概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听到了。
但是这并不重要,毕竟那也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姜诀一直是这样想的。
可直到这一刻,直到姜诀注视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听到那句陌生无比的“父亲”
,他才恍然发现,其实他并不是这么想的。
姜诀从来都没有忘记,在他还不知道那个胎儿的真正身份的时候、在他第一刻听到圆圆怀孕之后的时候,他是怎样地欣喜若狂。
在那一刻,他甚至想要虔诚地感激上天,感激它赐给他一个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
是的,亲人!
每一个人都有幼年期,就算他应运而生,吞噬光而成为光之主,在诞生之初就是青年的模样,但这却并不代表他的心智也能如他的外表一般成熟。
当他还懵懂如同稚子一般时,蒙头闯入人类的世界后,望着这个人来人往的陌生世界,他也曾想过,为何他没有爹娘?为何他没有家?为何他日日流浪?为何天下之大却没有属于他的容身之所?
为何孤身一人?
为何无人等他?
为何?
他终究是孤独的。
这样的孤独并非存在于表面,而是刻印在灵魂之中。
他自诞生那一刻便为异类,非人非鬼,非妖非魔,无父无母……除了他自己,他什么都没有。
为何?
就算是孤儿,也有过父母;就算是恶人,也有过亲朋;就算是鬼怪,也有过族人。
就连那似乎是与他同源的暗之主,也有根源可寻,但他什么都没有。
为何?
为何唯有他,什么都没有?
所以在成为真正的光之主之后、在登上神座之后,他才会这样贪恋人间。
因为只有在人间,他才有他想要的一切。
不是权势,不是地位,而是拉近的距离,和向他流露出的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
他想要永永远远地看着它们。
为了这一点,他无比地惧怕死亡,所以他想要开启逆时之阵。
但世事易变,人心莫测,他又怎么会料到他最后竟落下个那样的结局?
咎由自取?呵,真是太对了。
他想要一个亲人,像人类口中那样,一个真正与他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
所以他究竟曾经有多期待过这个女儿,有多喜爱过这个女儿,有多在意过这个女儿,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但是上天终究又一次辜负了他。
于是他学会了不在意,或者说在他以为自己不在意之后,那个他曾经无比期待过、喜爱过、在意过的女儿终于在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她的父亲的这一刻开口唤了他。
血液开始凝结,就连那暴雨雷鸣都好像弱了下来。
姜诀看着左靥,神思恍惚,几乎就要像左靥说的那样,停下手来。
但也终究只是几乎。
一道惊雷闪过,惊醒了姜诀,就好像是连上天都不愿看到他就此停手。
——是啊,若他就此停手,天道又哪来的理由彻底杀了他呢?
姜诀唇边浮出一抹冷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
水馨穿越修仙界,以天才的资质踏上修仙路,举目四顾前无各类奇葩主角需要逆袭后无各类脑残极品欢快蹦跶左有好友若干右有蓝颜数位水馨喜忧参半这世界的节操掉得凶猛,智商居然还不曾欠费...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贞观十四年,大唐盛世已开启。唐高宗还是老实的小王爷。女皇已入宫成了武才人。翼国公府,秦琼刚加冠长子秦怀道,开启大唐封王生涯...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