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的丈夫立刻在罗道子身边跪了下来,哀求道:“罗道长,就算我家英娘做错了事,也不能……也不能当着一群男人的面搜她的身啊!”
“这个……似乎确实不大妥当?”
罗道子尴尬地看向吴名。
但他话音未落,那边的搜身的妇人就“咦”
了一声,从郑氏的亵衣里扯出一块涂满黑墨的白绢。
一看到这块白绢,罗道子就再也顾不得脚边跪着的木匠,急切地将手伸了出去,“拿来我看!”
搜身的妇人迟疑了一下,先看了眼玳瑁,见她点了点头,这才将绢布递给了罗道子。
旁边的吴名已经认出了那块绢布,正是他上午画结构图时用来当草纸的那块。
因为已经没了用处,吴名就随手扔到了放垃圾的簸箕里。
但扔进去之前,他还是颇为小心地将所有图画全部涂黑,就算被谁捡到也没了按图仿制的可能。
郑氏偷这东西干嘛?
吴名满头雾水。
罗道子这会儿也将绢布认了出来,顿时怒发冲冠,挥手吼道:“把她给我绑了!”
身后的兵卒冲上前去,将郑氏从两名壮妇的手里抢了下来,拿出绳索,捆了个结实。
郑氏的嘴巴里还塞着帕子,想辩解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呜地哽咽。
郑氏的木匠丈夫倒是很快回过神来,马上匍匐在罗道子脚下,咣咣咣地磕起响头,边磕边替自己妻子辩解,“英娘她肯定是从哪里捡来的这东西,绝对不会是故意偷窃!
她只是贪小便宜,干不了坏事的!
道长,求您了,饶她一条命吧!
道长——”
“把他一起捆了!”
罗道子恼火地踹开壮汉,让人将这夫妻俩全都捆绑起来,塞住嘴巴,拖出院子。
吴名也觉得这妇人捡便宜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这年月物资稀缺,有些穷人家里甚至是连衣服都穿不起,而那块白绢只是沾染了墨汁,拿回去清洗干净就是一块好布,绣点花或者染点颜色,起码也能做个肚兜。
但事情因他而起,出手的又是他身边的玳瑁,吴名的那点恻隐之心还不足以让他自打耳光,给身边人拆台。
更何况吴名早就习惯于用最大的恶意去猜测人心,就算他出手将这夫妻俩救下,人家也未必会对他感恩,搞不好就是一出东郭先生和狼的闹剧。
“贫道有眼无珠,还请夫人责罚。”
见郑氏夫妻已被拖走,罗道子郁闷走到吴名面前,低头请罪。
“你又不是我的手下,我哪来的权力责罚你。”
吴名撇了撇嘴,“以后长点记性,别随便往我身边塞人,尤其别塞让我看不顺眼的。”
说完,吴名便挥手将罗道子和一干闲杂人等撵出院子,自己则带着玳瑁回了后院。
把玳瑁带进正房,吴名用神识检查了一下周围,见那新厨娘还老实地待在厨房,不可能听到他们说话,当即问道:“你是不是看到她拿东西了?”
“是。”
玳瑁坦然承认,“婢子知道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所以才没在新厨娘过来时把她撵走,就等着您回来处置。”
前院的正堂只有严衡和罗道子指定的兵卒才能进去打扫,玳瑁跟吴名住进来后,每日也只负责清理吴名暂住的后院,连前院正堂的大门都不敢去摸。
但今天上午,吴名和罗道子走后不久,玳瑁就发现郑氏鬼鬼祟祟地进了前院正堂,很快又一脸喜色地跑了出来,接着就躲进厨房,关上门不知道折腾什么。
玳瑁立刻起了疑心,心思一转就猜到郑氏大概偷了吴名他们写字用的绢布。
这事在郡守府里也时有发生,但郡守府里的人没郑氏这么大胆,也就是捡些主人们习字画画时浪费掉的绢布,谁也不敢打要紧物件的主意。
“那两个婆子……就是你带回的那两个壮汉似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吴名转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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