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之假意捂住心口,喃喃道:“罢了罢了,臣不在这碍皇上的眼了,臣这就告退了。”
说完起身就要行礼离开。
元乾荒又叫住他:“吏部报上来丢失的库银这件事先压下来,不要让孟姜的人插手。”
王若之噗嗤笑了一声,道:“皇上,这件事孟姑娘怕已经知晓了,丢失的库银正好是送往北疆的军饷,此时丢失,何人所为,不查也知,不过皇上放心,孟姑娘已蛰伏三年,绝不会在此时对太后发难。”
元乾荒的意思显然不在此,以王若之那玲珑心也不可能猜不出他的意思,却搪塞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敷衍,元乾荒怒瞪向笑嘻嘻的王若之,只好挑明道:“这件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不许插手。”
王若之捂着心口,跌靠在雉堞上,哀怨道:“你我相识十载,皇上竟狠心我入狼穴进狼窝,你可真是好狠心啊,想当初我们.....”
他的哀怨缠绵的话还未说完,元乾荒从牙缝挤出一个滚字,王若之腾的跳起来,麻利地掩面从城墙上滚了下去。
想当初他们?元乾荒想到的他们只有听曲品酒游园赌球,那时只觉年少风流,如今回望只觉虚度了大把时光。
他记得先帝元乾渊刚继位时,他从宫外偷进来两坛高升酒楼的佳酿,赖在承乾殿里嚷着要庆祝,元乾渊架不住他死缠烂打胡搅蛮缠,两人就在殿内喝了个酩酊大醉,第二日醒来时殿内只有他一人,元乾渊早已不在殿内。
待他寻到元乾渊时,元乾渊正站在这长安城楼上,那日天色阴沉极了,时不时吹来阵阵秋风,吹的他衣诀翩飞,吹的他向雉堞前走了走,眼见就要随风一起落下高耸巍峨的城墙,他忙上前一把拉住元乾渊。
“六弟......是你啊。”
他那时并未察觉半点不对,只庆幸道:“皇上,小心些,方才多险啊.....”
那时他似乎还说了很多,但如今他已不记得了,不过如今回想起来,元乾渊那时的神情......怕是不想活了。
“皇上皇上,醒醒醒醒?”
睡梦中,元乾荒似感觉有人在推他,缓缓地睁开睡眼迷蒙,孟姜模模糊糊的身影渐渐清晰映入眼帘,方才梦中元乾渊的清晰的身影渐渐模模糊糊起来,直至如烟雾消失不见。
元乾荒道:“你回来了。”
孟姜神色倦怠,似如久经沙场的绷直的弓断了弦,身体缓缓坐在元乾荒的身侧,将头靠在雉堞上,似叹似劝道:“皇上怎的在这睡着了?”
恰逢一阵秋风,孟姜垂散的碎发丝拂过元乾荒的脸颊,痒痒的,轻轻的,勾得他颤巍巍的手不由得伸向孟姜的疲倦困乏的脸颊,只轻轻一碰如遭雷劈般僵住了,孟姜的脸也转了过去,对上元乾荒在她脸颊上僵住的手。
元乾荒猛地收回手,掩鼻干咳两声,哑声道:“有,有只小虫子。”
“哦。”
孟姜哦完又转回了脸,看来是真累了,又缓缓阖上双眼养神,顺便理一理她手上残缺不全的户部丢失的军饷案,总觉得这个案子有人不愿让她插手,而此人是友非敌,正抽丝剥茧的入神,忽听得元乾荒激昂亢奋的声音。
“孟姜,快看。”
孟姜不明所以闻言睁开了眼睛,一只缓缓升起的孔明灯在夜空中随风飘起来,入了浩瀚的夜空如同一片小舟入了浩瀚的江海,带着满船的星辉随波逐流,流光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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