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么熟练的缝了起来,像个早就从事这个工作三四年一样,那么的熟练,很快被他缝补好,那块地方就像最开始全新的那样,完全没有被二次缝补的痕迹。
她突然就有些好奇他的从前,说到底好像最开始他就在一直骗自己,后来坦白也只是匆匆几句盖过。
对于他以前的生活,和为什么会堂堂的一个皇子沦落于此,这些她都不知晓,他也根本没打算告诉她。
一个皇子竟然会缝补衣服,说实话这的确很稀奇。
“纪宴,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纪宴:“问。”
“你以前经历过啥啊?”
话落,他拿针的手停顿的一下,而后回答她的话:“做乞丐。”
那些根本不把他当做人的日子,不就是乞丐吗,不对,是连畜牲都不如。
但面对她,他有些不敢说出自己的这些经历,因为他本就是肮脏的,本就是混在泥潭里的怪物,他怕说之后她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待他,即使是怜惜,即使他现在看不到。
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在自己心动的人面前平静的说出自己悲惨的过去。
只回答了这三个字,他就没再理她继续手上的动作。
林瑜也意识到了,问到这些就够了,他的过去就不要再揭开他的伤疤了,因为她大概知道他的以前并不是很美好。
不过,她不也是吗。
就像是两个都需要救赎都人凑在一起,近在咫尺却又救赎不了对方。
看他缝补好了,她接过递过来的针头,放入盒子里:“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做饭。”
把盒子还给白发人,准备走时白发人叫住她。
“怎么了?”
白发人抚摸着胡子:“前些日子那小子说最近心不舒服,来找我寻药,我说他自己去找,怎么样?”
林瑜假笑了一下:“原来是您老要他来找我的。”
我还以为是他自己找的借口。
“进展不错了,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毕竟你做的饭菜那么美味。”
白发人一副不用感谢我的表情对她说道。
林瑜:“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为何,你们不是两情相悦?”
白发人怀疑难道他判断错了?
是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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