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此人横行无忌,鹰视狼顾,未必会怜惜亲子性命,杀了也是徒结仇怨。”
薛彦徽连连点头,见他还木头一样杵在那里,气得将一碗石榴籽劈头盖脑地砸去。
他这才磕了几个头,退下去了,临走还在地上拈了几颗石榴,塞进嘴里,嚼巴嚼巴,露出一副回味的表情。
薛彦徽看着好笑:“鹞子鹰纵横睥睨,怎么生出这么个呆头鹅!”
他也想起军情紧急,没空开这些无聊玩笑,赶紧向军师讨教平息灾患的方子。
他从未想过要将治下流贼搜剿一清,遇着小股贼寇,收下他们买命的“和资”
,往往就行放过;与大队相抗时,奉行着“围师必缺”
的古训,并不当真追赶。
他早已看出,自己一世荣华,都从剿贼而来。
军师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薛彦徽连拍大腿,高叫道:“此计好!
妙妙!
先生真是孔明再生,孤之子房,哈哈!”
计策已定,他肥硕的身子又倒进太师椅里,饭后发困,怀胎十月一样的肚皮往下出溜着,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
他揉了揉醉眼,一旁的小厮乖觉地问:“长日困人,大人要不要奏乐?”
他嘴里哈着酒气,醺然拍掌:“好!
扬州瘦马,天下闻名。”
于是纱幕卷起,披着半臂的美人又轻歌曼舞起来。
八
一月之期已过,军粮马料即将用尽,有几个把总禀过了主帅,搬着鸟枪铳炮,散到乡下,向土豪富户“借粮”
。
年荒时乱,越是手里有几个铜子儿的,越要置换田庄,雇一队练勇自卫。
是以两军未交,阮钺带来的三千人,已在与富户的争斗中损失四分之一。
他等候秦在渊信音不至,猜测上了鹞子鹰的大当,不能眼看着手下将士白白耗死,决定明日若无粮草后援,便违背将令,连夜拉走。
今夜燥热难耐,黄犼堂的汉子多是出身中原,不惯南方地土湿热,也不管军令严紧,纷纷将重甲解开,敞着带毛的胸膛歇凉。
高树上的秋蝉噪得人耳根生疼,一个值勤兵在草窠里解完手,一脚叉进溪里,腿肚子上吸了指头粗的蚂蝗。
他疼得吱吱叫唤,打更的刁斗都扔了,倒退着撞进了军帐里。
那是一个小百户,躲开人眼,搂着从乡下掳来的婆娘作耍。
乌角巾虽是明令禁止□□,但一伙抛家弃子的光棍汉,要不让他们松松劲儿,就要鼓噪哗变。
因此阮钺屡次申明,依然禁绝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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