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墨点了点头,又和黄锦回到屋里,依样画葫芦对着小豆子一阵表扬,方才拿起看着桌上的新闻稿,冷笑一声,丢回桌上,对着站在自己左右的两人,表情前所未有的很认真的说道:“记者,就要学会颠倒是非黑白。
而本人……”
张墨指着黄锦画得一张自己摇着扇子赏花的图片,“只对这张图片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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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墨坐在马车上,看着对面的钱宁,不时揉着眉心,露出一脸疲倦之色。
他前几天刚从房山赶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要往孝宗泰陵所在的施家台赶去。
施家台在笔架山东南麓,在这个交道不发达的年代,离北京还是有一定距离,不像房山那样可以朝发夕至。
从内心上来说,早已习惯城市生活的张墨,是十二万分不想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但无奈的是,他拒绝的话一遇到朱厚照那带点委屈带点可怜还带点憔悴,同时又很萌很天真的眼神时,就如同他的小一般……没了。
“钱宁啊,你一定得派人给我盯好刘健他们。”
张墨斜靠在车内的小榻上,看着如捧珍宝般,捧着黄锦儿姑娘情书的钱宁,没好气的说道:“我的命,锦儿的命,可都在你手上啊!
你不能给我办砸了!”
“放心放心……”
钱宁点点头,没口子的答应,忽然又抬起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张墨问道:“刘健他们杀你,你死也就够了,锦儿姑娘又为什么会死?”
“因!
为!”
张墨身体猛得向前一扑,将钱宁压在身下,抓住他衣服的前襟,对着他一字一句恶狠狠的说道:“我!
死!
之!
前!
一!
定!
会!
杀!
了!
他!”
钱宁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墨,心情那个跌荡,那个起伏,就跟坐云霄飞车似的。
虽说“推人者人恒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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