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好久,这才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在那边不是没有亲人了吗?”
我摇摇头,将手中的资料又往后翻了一页:“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有一个帮熟人做的设计?”
听她在那边应了声,我又继续道,“我现在不是很确定正统的和式布置究竟是怎么样的,所以打算趁这个假期去实地看一下,顺便当作度假好了。”
“诶——”
她长长地叫了声,语气里满是失落,却又无可奈何,“那你机票啊什么的搞定了没?还有啊,你家大叔那边怎么说?”
“什么‘大叔’……γ还没那么老啦……”
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每次都要把γ定位在这么高的年龄层次上,“还有啊,这种事情只要告诉aria就可以了吧……”
我越说越无力,那边flora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
一想到她下次大概还会继续这个坚持,我抽搐了下嘴角,干脆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机票之类的事情会有人帮我搞定的~”
flora在话筒那边默了一下,疑惑:“你家大人们?”
“啊?不是。”
翻着纸张的手顿了顿,我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口水,笑起来,“是沢田。”
这件事情其实挺偶然的。
那一天本来是约了笹川了平要将我刚刚搞定的草图交给他,听听他的意见的。
但下午我在farfal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出现,只好打了电话过去。
那边接通得很快,但声音听起来有些嘈杂。
他听说我还在等着,顿时恍然大悟地吼道:“我极限地忘记了——”
那个瞬间,我甚至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才能正确表达此时复杂纠结的心情,只好干笑了两声。
但还没等我开口,他又吼了一声:“啊!
山本说沢田现在似乎就在那边附近,我让他过去找你!
实在是极限地对不起了!”
话音刚落,他便毅然挂断了电话。
我听着自那一端不知疲倦地传来着的电子音,只感到一阵接连着一阵的无力。
一个人能够奔放到这种程度实在是一种奇迹。
有这样一个哥哥,不知道沢田的那个女友是不是也是这样……嗯,奔放?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不知为什么我竟突然有种忍不住打冷颤的冲动。
将手机放回包里,我无聊地托腮看向窗外。
此时外面正下着大雨,豆大的雨珠劈劈啪啪打在玻璃窗上,切割出无数纵横交错的水纹。
街上的行人、建筑,统统都被扭曲成了奇异的形状。
突然想起曾经不知是谁告诉我的一句话。
他说,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可是我想,如果连自己看到的东西都不能够相信,我们还能相信什么?
正发着呆,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立马打断了我发散的思绪:“久等了,栗山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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