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嘴角翘起,深深看了两眼,转身离开。
庆海威胁的拂尘指了一圈儿,满西殿没有一个奴婢敢多嘴多舌,就这样,把梅若芹和耿思渺都蒙在了鼓里。
当天,内坊头一日当值的典内便被免了。
午后,太子妃传令:“顾良媛照看和恪,一个偏殿不够住。
索性挪了宜春宫正殿罢,将西偏殿空出来,让和恪一个人住着,也宽敞些。
“如今有了和恪在宜春宫,顾良媛怕是无暇照看耿昭训。
“便把梅良媛也挪了宜秋宫正殿,耿昭训搬去宜秋宫西殿,跟着梅良媛好好学学琴棋书画,日后也好服侍太子。”
耿思渺大喜过望,只把自己殿中的东西简单一收拾,当晚便搬了家。
可宜秋宫的正殿哪是半天便能收拾出来的?
梅若芹无法,只得做好再跟她挤一夜的准备。
谁知当晚,太子招幸耿思渺。
第二晚,换成梅若芹。
第三晚,又是耿思渺。
如是者四天之后,两宫终于全都收拾妥当。
两位良媛住进了两宫正殿,宜春宫西殿住了和恪郡主;宜秋宫西殿住了耿昭训,东殿住着王承徽。
八月初一。
太子妃在承恩殿接受除王熙凤之外的全员请安,嘴角含笑,宽和慈爱:
“真好。
“咱们东宫,今儿才终于像点儿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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