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走到侯彤面前,微笑着将手机递了过去。
而侯彤条件反射迟疑了下,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再废话,只得接过手机贴在耳边:“喂,大哥……”
“你他妈在给我搞什么鬼?!”
侯彤被骂懵了:“我只是……”
紧接着电话那边传来侯瑜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内容不外乎要真是你干的我就把你手撕了,不是你干的就乖乖待那别瞎几把说话,再给老子惹麻烦就他妈搞死你,老子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容易吗,这家里要不是我撑着你们几个都得去喝西北风……
一包厢里只听见侯瑜骂街的声音,他堂弟脸上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抓着桌沿的手上青筋直爆。
最终还是韩越拿回手机,笑着打了个圆场:“侯瑜你脾气别这么大,咱堂弟只是年纪轻不懂事,你这么说倒显得我多不讲理似的。”
那边侯瑜又悻悻骂了几句,怒道:“告诉那龟孙子,乖乖待着!
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敢给我不消停,今儿个谁敢先走,老子第一个扒了他的皮!”
侯瑜这几年顺风顺水,发展迅速,如今脾气架子都见长了。
他这斩钉截铁的话一出,所有人心里都瞬间一沉。
这果然不是韩越一个人办成的事情,或者至少,韩越得到了更多力量的默许甚至支持。
包厢里气氛微妙变化,韩越却视若无睹,随手挂断了电话,笑问:“各位还有什么话说?”
没有人应声,半晌侯家一个表兄弟伸手暗暗用力把傻站着的候彤拉回座位,笑道:“既然我们家大哥都已经知道了,那还有什么话说?要是在座真有人抢了楚工的包,那肯定是要找出来的,我们就等着完事后吃饭好了。”
下面这才有人点头称是,应和声渐渐连成一片。
楚慈沉默地站在门边,眼神微动,向席上扫了一眼。
基本所有人的神态都算正常,只个别有点急切,大概怕表态晚了真被怀疑上;但高家那个年轻人却僵硬地绷在那,仔细看的话牙关咬得极以紧甚至连太阳穴都有些微微凸出。
“楚慈,”
韩越回头对他伸出手,“过来。”
楚慈走上前,韩越就这么拉着他的手指向众人,道:“那天抢你包的那个孙子,今天应该就坐在这里。
你仔细认,慢慢来,别搞错了人,但也别放过了真凶。”
楚慈的目光从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
那些表情迥异、各不相同的麋难控,恍惚间都化作了同样模糊的符号,从视线中渐渐远去,甚至让他再也想不起当初第一次面对这些人时的心境。
所有人,也许连韩越都以为,他心中只有单纯又强烈的憎恨。
只有他自己知道,更多的其实是恐惧。
他是个普通人,当然害怕强权,害怕不公,害怕自己如蝼蚁般被轻易碾碎,像泡沫般无声无息消失在深夜的街角一一最初他在调查养母死亡的内幕时,看到那一个个背景深厚权势惊天的姓氏,第一感觉到的都不是愤怒,而是胆寒。
他怕过韩越,怕自己被这个疯子活活搞死,无数次他深夜梦醒,都要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勉强克制住伸手把枕边这个男人掐死的冲动。
他还怕过自己,在越过法律血腥复仇的快感中丧失自我,理智崩溃精神垮塌,最终扭曲成自己最厌恶的,最恐惧的,最不想成为的恶魔。
那隐秘的畏惧一直深深根植在他心底,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然而今天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张张面孔时,沸腾不息的憎恨和冰冷森寒的恐惧却突然平息下去,犹如烈焰骤然化作炭灰中零散的火星。
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和平静,从灵魂深处渐渐浮起。
那感觉来自于他坚实的后背。
一一那是韩越站立的方向。
楚慈闭上眼睛吸了口气。
几秒钟后他睁开眼,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上前,站定在桌边,拿起一只空杯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
“十多年前我上京念书,我妈跟我说,皇城根上天子脚下,数不清的达官贵人,叫我小心别惹事,帝都街上遛的一只狗我们都未必赔得起。
寒门小户不求飞黄腾达,平平安安一家人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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