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瓘又重复了?一次这句话,“好不好?”
清操含羞,抿着唇笑,她想起他们临别时的“努力”
。
她点了?点头,道:“你吃得充壮一点,我可不想硌得慌。”
孝瓘衔了?笑在唇边,“好,充壮一点。”
“嘿,你想什?么呢?我说你身体。”
清操轻拍了?他。
孝瓘只管继续笑,道:“我也说身体,你在想什?么?”
只是孝瓘期待中?的“一起努力”
,被清操从春天一直拖到了?夏天。
每次孝瓘刚一开口,清操便道:“郎君,不行,我入月了?。”
孝瓘知她是好心?,怕他耗损过甚,而影响复原。
但常言道,小别胜新婚。
更何况还是他们这般经历过生死的夫妻。
孝瓘开始认真观察起她的月信来?,拿了?纸笔,记了?日期。
于是,这个月,清操正准备尝一口冰窖刚送来?的“酥山”
,却被孝瓘一口抢了?,随后被迫喝下一碗热气腾腾的枣粥。
又过了?几?日,孝瓘郑重其事地通知清操:“夫人,末将今晚想……自荐枕席?”
清操正要摆手,只见孝瓘忿忿然抖落开一张纸,“娘子,月信当?归,结束了?。”
清操一脸诧异。
“你……你……你比我还清楚?好有心?机!”
孝瓘得意极了?,他一把将清操抱在怀中?,小声在她耳边道:“我刚听僚属说,昨日晌午我们去拜的佛寺,求子最是灵验……”
“哦,真的吗?”
清操脸颊绯红,“希望神佛能赐我一个孩子。”
“那?末将自荐枕席的事……”
“准了?。”
清操埋首在他颈边,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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