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年久失修,阁楼顶上可以看到一处明显用防水布和木板草草搭成的防雪棚,由于承重不好,积雪将防水布压出一个凹槽来,房顶像是陷了个洞进去似的。
院落中还放着一座秋千,悬吊的铁索左边似乎松脱了,摇椅歪在地上没有人修整。
“这里不会没有人住吧?”
allin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家草坪要是修成这个样子,邻居肯定会说闲话的。
你确定他们家没有搬家吗?”
林雪迟摇头:“我不确定。
这是十三年前的住址了。
那座秋千我记得。
nnie和我说过,这是她爸爸送她的礼物。”
allin还想说什么。
这时候从侧面仓房里走出来一个穿法兰绒格子衬衫和工装裤的男人。
等他走近了,才能看出这是个形容枯槁的老者,他面部灰黄削瘦,耷拉的褶皱宛如剥落的瓦碎沉淀在额头和眼下,拉扯出纵深的沟渠与丘壑,同时暗示着一个人崇峻的悲苦。
这是个即使看面相也知道日子过得非常糟糕的人。
他手里拖着一台笨重巨大的割草机,铁灰色的齿盘上沾着橙红色的锈迹,看来是有些时间没有用了。
当割草机连上插线板,机器顿时发出暴躁的轰鸣声。
“妈的,这聒噪的破机器!”
男人将插头一脚踢掉,把机器扔在一边,
两人表情有点凝重,林雪迟小心翼翼地上前打了声招呼——
“您好,请问这里是nniebaker的家吗?”
中年男人很明显地皱了皱眉,没说话,指了指院子门口的名牌。
林雪迟与allin对视一眼。
allin开口:“您好,baker先生,我们想来探望nnie,我们是她的朋友,请问她现在在家吗?”
老baker先生眼神沉了下去,十分无礼道:“nniebaker十几年前就死了,现在还能来看她的朋友我都很熟悉。
我没见过你们,这里是私人宅邸,请尽快离开,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林雪迟如遭雷亟:“死了?这不可能!
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十几年前?十三年前吗?”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
老人转过头来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
林雪迟正要开口,allin抢先说话了:“他是我男朋友!”
她一把挽过林雪迟来,对着年轻医生打了个眼神暗示:“先生您好,我叫allin,我是nnie的初中同学,我们前几天同学聚会,nnie没有来,我想起来那时候我们俩玩得还不错呢。
今天正好和我男朋友路过就想过来看看。
我很抱歉,先生,我不知道她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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