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彦站在原地等了片刻,听到一阵剑柄摩擦的声音。
夜色里他一动不动,任由着穿夜行衣的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边,依旧毫无察觉,仿佛被人封了无感。
等黑衣人走到裴彦身边,长剑直直刺向他。
左边是空旷之地,右边是结实的墙壁,他预判这少年会凭借本能往左边走,剑挽了个花刺向左边。
但没料到,哪怕是到了近处,裴彦依旧一动不动,恍若未闻地愣在原地。
黑衣人一愣,剑偏了两寸,刺进了少年的左肩。
伤口很深顿时一股鲜血从肩膀处流下,在浅色的衣服上显得触目惊心,洇了出来,一道很宽的口子暴露在空气中。
裴彦姿态闲散地将手中的匕,反手插进了那黑衣人的胸口。
动作行云流水,眼神轻傲,似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慢条斯理地拿死去黑衣人的衣服擦了擦匕,把鲜血擦干净。
屈膝蹲了下去,没能在他身上找到什么令牌之类的身份象征。
后面又是一阵寒光闪动,光影落在了墙壁上,清晰可见。
裴彦抬手抓住了剑,手上鲜血淋漓。
匕对上长剑几乎毫无胜算,只能谨慎搏斗,他竟然丝毫不怕死亡,以肉身挡剑来跟敌人贴近。
黑衣人握紧拿剑的手,心里暗骂道:“疯子!”
入冬之后,夜里的风刮在窗纸上,声音很惊悚。
屋内的烛火只点了两三盏,光芒昏暗,被风一吹,烛光晃得不行。
一阵翻窗的响动吵醒了谢云意。
此处是沧州,还是深夜,她摸了摸身边的被褥,没有裴彦。
谢云意脸色沉了下来,来不及想裴彦去了哪里,立刻从头顶拔下了一支簪子,双手交握牢牢按在手心,整个人都在颤抖。
很快窗户被人破开,她往后退了一些。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闯了进来。
谢云意不假思索就要上前,如今敌在明,她在暗,不得不提起啊出手以防身。
但她太慌张了,簪子拿的不太稳,到了那人近侧的时候,被他一把抓住了簪子。
少年慵懒磁性的声音响起:“夫人,你怎么每次都认不出是我?”
上次在姑苏的茶楼不认识,还能说是因为才成婚一日的缘故,不相熟。
可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还能认不得。
裴彦进来的时候是没有防备的,结果差点被她将了一军。
本就受了伤,要是再来一簪子,恐怕就要失血过多长睡不起了。
裴彦将簪子重新塞到她手里。
谢云意一听这声音,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大半,她凑近过去,才确定的确是自己的夫君。
闻到一阵血腥气,她蹙起秀眉:“你受伤了?”
“嗯,”
裴彦语气很平静:“路上遇到了点人,大概是劫匪草寇一类的,已经处理了。”
谢云意不疑有他。
立刻去重新点了烛台,等到屋内明亮如白昼,又回来想查看裴彦的伤口。
但谢云意又想到,今日她受伤的时候裴彦没有安慰她任何一句话,那现如今他受伤了,她是不是也该什么都不说?
可裴彦帮她包扎了,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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