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面试应该已经快结束了，蒋英循低头写了些什么随后和身旁的几个面试官交流了几句就让她出去了。
女孩低低地说了句谢谢就起身出去了，整个过程中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活像一具美丽的尸体。
趁着下一个人还没进来宁蓁和蒋英循搭话。
“这个长得真漂亮，难得的美女，面试的怎么样？”
蒋英循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外形条件是很好，但是面试不行，呆得像木头不适合。”
“我还以为她拍戏的时候才这样，没想到平时也跟个木头人似的。”
宁蓁挑了挑眉:“你认识她？”
“你不认识？”
蒋英循惊讶反问，“这是程一愿啊，出了名的花瓶，脸是没得挑演技和没有没什么区别，拍一部扑街一部，口碑也早都骂坏了。”
这就是程一愿？
原书里那个天赋极佳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天选爱豆，却被公司为了赚钱塞到各种烂剧最后被逼无奈跳楼自杀了。
看她这个状态估计离自杀真的不远了。
想到这宁蓁连忙追了出去。
程一愿离开面试间助理就围了上来把水杯递给她:“一愿姐，怎么样？”
程一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助理也掩不住地失望。
她从程一愿出道开始就一直跟着她，知道她的日子过得有多痛苦，被公司像个商品一样卖来卖去，今天来的时候她还想着如果一愿姐能面上这个综艺翻红一把说不定就在公司里有点话语权不用再过这种日子了。
一旁正在补妆的一个女明星见状嗤笑了一声:“程老师，剧组也是要口碑的，您有这时间不如多去几个古偶刷刷脸反正也熟。”
大厅里一堆明星一听这话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
脸再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烂片女王。
助理忍不住想开口回怼，程一愿拦住她。
“算了，我们走吧，别在这里闹事了。”
助理一脸委屈给程一愿拿过外套，两人刚想下楼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程一愿回头一看是刚刚在面试间的那个女人。
危险摆渡的投资人，宁蓁。
她看着宁蓁朝她走近，十分友好地笑着。
“程小姐，不忙的话别着急走我们去楼下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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