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比了一比,“一条项链,什么花样也没有,光这样一颗钻石,镶成八爪型,用一根银链子坠着,就已经足够耀眼,我戴出去没有人不看我的。
但他从来不洗澡的,头上尽抹发油,从来不洗,衣服都是崭新的,手工做的高级西装,里面的皮肤有一道一道的黑条,是流汗的痕迹。
他身上喷巴黎的男士香水,但永远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我打赌你连一分钟也受不了,我跟了他三个月。”
说罢,阿六耸耸肩,“好笑的是,我问他为什么不洗澡,他说,洗了之后浑身不舒服。
从小在街上长大的,不习惯洗澡。”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嘉良说。
“不。”
阿六定眼看住他,“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和玉珊在一起的时候才十八岁。”
嘉良又开口道,“十八岁,我什么也不懂,她答应送我读书,答应将来替我说媳妇,是她骗了我。
我想走,但我走不脱了,我的一切全握在她手里。”
“与我无关。”
阿六说,“我第一次是和一个盲人,一个彻头彻尾的盲人,四五十岁了,我才十六,他很穷,我找他是因为我不想让他看我,我的身体,我对它没有概念,我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本钱几何。
但我想看他,我想看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结果我后来发现其实所有的男人都是瞎子,他们和那个瞎子表现得一般无二,从那以后我就掌握了立于不败之地的秘诀。”
“我不瞎,我知道自己看见的是什么,我认得清我自己。”
“你当然不是瞎子,你只是骗子而已。”
阿六把面前的早餐一推,“我没钱,有也给我挥霍光了,你去打听一下我从前在上海的排场。
你别和我说这个,我不想听,我这里你爱来就来,不来就滚。”
“你始终不信我不是为了你的钱。”
嘉良似是火了,摔门出去了。
阿六毫不在意似的,起身把桌上的碗筷都收拾掉,他们早上吃的是昨天晚上买回来的小笼包,嘉良总是半夜做贼似的来,怕被玉珊瞧见,其实他见玉珊的次数也不多,他平时住学校,节假日才和玉珊在一起。
他们另有相会的地方,其实大可以光明正大的,玉珊偏弄得像偷情。
整理床铺的时候,阿六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摞钱,用信封包着,数目不多,想是嘉良留下的。
他为什么留钱给她?阿六不明白,他能有几个钱,还不都是玉珊的,拿玉珊的钱给她,亏他想得出。
但末了阿六又是一笑,拿别的女人的钱来孝敬她,这才像她干的事。
嘉良再来的时候,阿六的态度于是软和一点了,渐渐的,她也不再总是拿话刺他,他有什么酸话要说,也总是听他说完,再温温柔柔的一笑。
心里仍是不全信,但至少面上不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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