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有下次,自去领罚。”
“是。
对了主子,方才李太医说的‘用尽废’退是何意……”
“……”
谢淮眉心直跳,忍了又忍,那声“滚”
字才没有说出口:“……你去将府中负责少夫人汤药的人都叫来。”
一查下去才知道,自从苏怡言搬入了飞霜院,她们便将这汤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当真是许久未往那边送汤药了。
责罚了这些下人,谢淮让管事嬷嬷尽快换一批更为可靠的人。
吩咐完这些事,他捂住胸口咳了两声,又要去书房。
“主子,您就先别折腾了。
李太医可特地交待了,您可要保重身子,切莫再像今日这般冲动行事,那心脉处裂开的伤口可没那么好将养。”
“冲动行事?”
谢淮眼风一扫。
竹二缩了缩脖子,暗道不妙。
被加倍惩罚的竹三半夜惊坐起:二哥……少说两句,求求了。
入夜,谢淮来到苏怡言房中,盯着妻子身旁枕头上团着的那只肥兔子,眼中神色幽怨。
他本想着白日里她受了惊吓,夜里可能会做噩梦,却没想到一人一兔睡得香甜。
床榻上的女子安静地闭着双眼,呼吸清浅,似乎没有他,她睡得愈加安稳。
他不由得想到前段时日她总是睡不踏实,也不知究竟做了什么梦,翻来覆去地将他折腾得够呛,为此他还特地带她去了趟护国寺,可惜未见到住持,也未求到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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