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挣扎了一下还是从屏障上坐起来,与他平视着,终于看到了他眼底跃动的不安,“你不是说了,九重天上有危险,所以才不让我回去的么?那危险又不是你造成的,如何也怪不上你。”
最细的那根因果线说不定都扯不到伏北渚身上。
“你为了这个道歉,还不如为你瞒我的事情道歉,”
躺在那的时候头发被蹭乱了,扶疏摆弄了几下实在嫌麻烦,干脆将发带给抽下来,攥在掌心,投在他身上的月光被长发遮挡,整个人都躲进了阴影里,“我一直在等你亲口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我。
可以晚一点,但我不想自己先亲眼看到——那样瞧上去像欺骗。”
伏北渚不说话,扶疏也不急着理会他,将发带给捋直了想要重新束上去,手抬到一半发带被身后的人给抢走,他一愣,伏北渚已经轻车熟路地开始给他束起发了。
扶疏先前便想问:“你束发怎么这么熟练?给旁人束过?”
其实看上去不太可能,扶疏等着他用那种正经的语气否认,得来的却是伏北渚一句茫然的“我不知道”
。
“又是失忆?”
扶疏扯扯唇角,拳头已经攥了起来。
在身后瞧不见他神情的伏北渚对他的情绪变化一无所知,还是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应当。”
“哦,”
扶疏冷冷淡淡地应一声,静默一会儿之后还是道,“伏北渚,最好别有别人。”
一个人有数根红线,或者跟一个断了又跟另一个连起来的其实并不少见,是天地自然发生,扶疏也不会阻止,但这样的事情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也不妨碍他心里不舒服。
“不会有,”
伏北渚动作一顿,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他火气所在,说起话来也带上了斟酌,“只有扶疏。”
还觉不够,在将他发带给系好之后,伏北渚又补上一句:“只会有扶疏。”
“真的?”
扶疏顺势往后躺进他怀里,眉眼重新弯起来,心情愉悦许多,却依旧添了点逗弄人的意味,“姻缘不一定从一而终,现在是我,说不定有一日,你这姻缘线就会跟旁人连到一起去了。”
扶疏一边说着,一边虚虚拽了下小指上的红线。
这一下子却将伏北渚给吓个不轻。
他赶忙伸手捉住他,等他的手从姻缘线上挪开神色才放松了些,但依旧紧紧抓着他的手,像是怕他继续去折腾那看上去脆弱至极的姻缘线,开口时好像声线都带着点抖:“不会有别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分魂上看到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扶疏眸子都亮了不少,翻个身主动握住他的手,趴在那仰着头,笑吟吟地问:“这么笃定不会有旁人,伏北渚,你就这么喜欢我么?”
爱恨嗔痴
喜欢这种情感对他们这样的生灵来说实在是太模糊了。
在这之前,扶疏身为姻缘神的工作是根据因果将有情人给聚在一起,至于这群生灵之间怎么有的情他却并不知晓,甚至很多想出来的法子都是他这千百年来看多了爱恨缠绵记下来的。
跟化形了的伏北渚重逢之后,扶疏对于两人之间情爱为数不多的感知也就是肌肤相亲,还有情绪的变化——甚至后者还有可能只是他在凡间待久了沾染太多浊气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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