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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没生气?”
伏北渚这分魂惯会顺杆子爬,听到扶疏这般说之后,立刻理直气壮地走到了他身边,手握得更紧了,遥遥看了眼远方,问,“眼下是何等情况?我这么久没出来,还要麻烦扶疏同我说上一说。”
差点忘了这事。
先前他们分魂切换得快,伏北渚也不傻,很快就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这一次的确过了太久,中间发生的事情也多,没有记忆当真难猜。
又忍不住叹一口气,扶疏仔细想了想,尽量用最简单的话把最近的事情给说明白了,伏北渚又若有所思起来。
这有什么好想的?
“想什么呢?”
扶疏直接开口问,“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都是同一人,做出来的事情,应当也都差不多才对。
“说不定呢,”
伏北渚嗤笑,却没有接着往下谈,而是问,“你先前在这城中瞧见的那个道士,什么模样?与先前那一个可有相似?”
“没有,”
扶疏努力回想一番,摇摇头,“他身上还有什么不对?”
“自然有,”
伏北渚颔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说先前他直接将有黑气附体的那个给杀了,扶疏就没想过,为什么他不杀这个?”
“因为他没黑气?”
扶疏被他问得一懵,下意识回答,紧接着额头就被伏北渚屈指弹了一下。
“嗷”
一声抬手捂住额头,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扶疏难免暴躁:“你打我做什么!”
伏北渚长叹:“扶疏都说那破幡长得一副模样了,就没怀疑过什么?”
“怀疑过又如何?”
扶疏扁了下嘴,“我又瞧不明白,就算怀疑,也没法那他怎么样。”
“那道士身上一定有东西。”
伏北渚说得格外笃定。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不像上次那样把他给杀了?”
扶疏半信半疑。
先前两人在那少年面前的时候,伏北渚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可是一点异样都没展现出来。
“因为你会生气,”
伏北渚眸色更暗,“他不会骗你,但可以选择不开口——你先前气他将那人随意给杀了,这一次,他又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动手?”
看着这模样是又想骂人伪君子。
果不其然:“扶疏若是不相信,眼下我们回城中瞧一眼就知晓了。”
爱而不得
“这时候回去?”
扶疏不是很想动弹,何况都已经走到这里来,怎么也该先去后山看一看,“待会儿再说吧,也不妨事。”
“骗你也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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