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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树看着确实累,黑眼圈快成了烟熏妆,眼白发黄,肩膀没多大力气,看着跟要垮了似的。
整个人再走一步就要散架了。
贺山哪能真让人散架了,拎人跟拎小鸡仔似的把梁树拎到了床上,鞋都没让人自己脱,摸着脚踝一下就把拖鞋给带了下来。
完了还贴心地把被子给人盖上,边边角角掖好了,又出去接了杯水放床头温着,这才掩了门走出去。
贺山在电饭煲里闷好米饭,又把菜和肉切好了码盘子里,就等着梁树醒了,自己好炒菜。
做完这一摊子事儿已经是半小时后,洗了手蹑手蹑脚推门进了房间,梁树还没醒,床头柜上恒温杯垫指示灯发着蓝光。
贺山站着看了会,做贼似的走到床边蹲下,借着蓝光和窗外的月光看梁树的侧脸。
他睡得挺安静,刘海分成两撮,露出光洁的额头,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贺山偏头看他,看了会,没忍住想伸手触碰梁树额头到鼻梁的轮廓。
手指都伸过去了,却只是虚虚地浮在他的眉心,在上方几毫米的地方顺着轮廓描摹,顺着额头到鼻梁到嘴唇再到下巴,最后停在喉结,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又跟触电似的缩回手。
这一下让贺山心脏狂跳,他似乎觉得整个人都在随着自己的心跳发抖,这时候后悔进来的时候,没给自己全身上下裹上一层隔音棉。
贺山坐地上靠床边安静了好一会,见梁树没什么动静,大着胆子又伸手碰他的脸。
这一下是真碰到了,但力道也只跟羽毛似的。
他觉着自己的心在随着梁树的呼吸跳动,这种奇妙的联结顺着他手指和梁树皮肤接触的地方传递过来,在胃里绕了一圈又冲上大脑。
这一刻他俩实实在在有一些东西是相连的。
碰到梁树嘴唇时,他睫毛一颤。
贺山吓得手一抖,连忙收了回来。
梁树不大清醒地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上眼。
再睁时被床边贺山吓了一跳,看清楚人后又松了劲,抬手朝人身上招呼:“一声不吭的,吓鬼呢。”
贺山面不改色,顺手抓住梁树的手:“没,想看看你醒了没,我好炒菜了。”
“醒了,再醒十分钟。
你十分钟后再来。”
梁树松了手缩回被窝,翻了个身没看贺山,一闭眼又睡了过去。
贺山轻笑了一声,掩门出去。
贺山掐着点去叫梁树起床,人还没走进去,门就被人从里边打开。
梁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站门口。
卧室内黑黢黢没开灯,梁树眯着眼睛适应客厅的光线。
“醒了?”
“嗯。”
梁树嫌他挡路,推开他就要朝客厅走,没走两步电话响了。
手机放屋内没拿出来,刚要折回去,贺山已经进屋把手机拿出来,就差一脚递到梁树面前。
梁树一看来电人,再不清醒也醒了。
立马从贺山手上薅过来,深吸两口气,这才接通。
“喂,妈。”
梁树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贺山先去吃着,别等自己。
贺山点点头走开,把菜和碗筷都摆好,接着又凑到梁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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