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妹妹,会时刻担忧兄妹情变质么”
等。
唯独有一件事,她始终没能问出:你哥跟你有身体接触时,你会流.水吗?不是尿,是那种水。
姑娘家要面子,一壁为脑里贫瘠的两性知识而抓耳挠腮,一壁又羞于到处询问这种知识,只好自个儿苦苦冥想。
妙辞不由得把腿弯朝内拢了拢,“哥哥,你该走了。”
席憬好整以暇地打量,“不舒服?”
他不明白她会有哪里不舒服。
共感蛊只对动情者有许多坏作用,让他闻不到她的气息就抓狂,触不着她的肌肤就狂躁,甚至让他时刻被她的心情影响,时常身不由己,时不时被她误碰几下裤.裆,还得朝她解释:他并没有如厕的需求。
至于她,在共感后只会稍稍贪恋他的气息。
这种贪恋就像伸胳膊捞树上的石榴,捞到心里会愉快,捞不到其实也没什么。
“不说话,哑了?”
席憬怕她当真有不豫之处,把身朝后撤开些,思考是否需要叫大夫过来一趟。
妙辞软着膝盖,实实地跌坐在蒲垫上。
她不禁捂起小腹,慌不择言:“小腹有些困……一闪一闪的,被火花呲了下似的……哥,你该走了,我想歇息。”
“小腹有些困?”
席憬试图理解她的话,虽没能理解透彻,可却从她的动作里窥出一种熟悉的异样。
苗疆老妪曾讲,只要妙辞对他没有异样感情,那她的身子便不会像他这般失控。
妙辞不爱他,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因此席憬并没把她的异样往感情方面去想。
仅仅以为是她发育异常,时不时淌水。
“哥哥走了,你弄明白后跟哥哥说一声。”
不然他会时刻担忧,担忧过头就会没边界感地来问一句:“妹妹,你怎么总流.水?”
到时她又来恼他气他,那就不好了。
妙辞怪异地瞟他一眼,“快走,不送。”
北落星仍在兢兢业业地亮着,可妙辞却失了继续观赏的心思。
简单把自个儿拾捯一番,郁闷地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身上业已恢复清爽。
昨晚的事暂且不想,休假要紧,可不能白白辜负闲暇时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