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个月都送一笔,从我零花钱里面扣。”
挂了电话,山寸的电话跟着便打了进来。
“舟子,你又得罪信眠了?”
祁舟疑惑,“怎么了?”
孙寻尖叫,“他跑去跟晏礼的哥哥说了我们的情况,现在晏礼已经被他哥抓回去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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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有病吧!
不就让他搬回公寓住么,至于这么伤害他身边的人?
不对,信眠离开时并没有表现异常,那么他会这样做的原因。
“没想到堂堂总裁,竟也有栽跟头的时候。”
“以为牵到手就有戏,没想到人是千手观音。”
还真是会作死……
祁舟把今天在操场发生的大致情况说给孙寻听。
孙寻听了哭的更伤心,“他明明知道信眠这人睚眦必报,为什么总是不吸取教训要去招惹他!”
祁舟不知道季晏礼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社会普遍不接受同性恋,季晏明二话不说把人抓回去,显然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弟弟是异类。
信眠这次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偏激了。
这让祁舟不免替孙寻两人的情感担忧。
安慰一番孙寻,祁舟骑上自行车去了信眠公寓,怀揣着一腔怒火,他把门板拍的震天响。
门开了,信眠沐浴在灯光下,头发湿润润的,应该是刚洗漱完。
身上随意套了件黑T,下身大裤衩。
面对祁舟的怒火,他表现得很平和,“寂寞难耐,一起睡?”
“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祁舟龇牙咧嘴,对他一顿数落,“就算季晏礼拿话呛你,你也不该拿这件事去惩罚他。”
信眠手撑着门框,从上往下凝视着他,压迫感很强,“别人的事,你总是一马当先,我的事你却视而不见。”
祁舟缩了缩脖子,“你能有什么事。”
信眠拿起他的手放在心口,“他说那些话的时候,这里在滴血。
祁二舟,你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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