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青黛握着团扇的手已经攥出了汗,她低头可见荀谖的裙角,侧目可见危安歌的痴望。
一时间,她也不顾得新娘子的规矩了,急得放下了团扇。
于是一位少女赫然眼前,她细描妆容、精致明艳,一身花钗翟衣双佩小绶,端方大气又绚丽无双。
只一眼,青黛就气得咬牙。
原因很简单,撞衫!
细钿礼服是命妇的礼衣,但女子出嫁时可用作嫁衣,只不过做嫁衣时是青绿色。
因为“绿”
同“禄”
,有祝福之意,形制为上衣下裳的连属制深衣,寓意女子德贵专一。
青黛虽然要嫁危安歌却并未获封号,是因为出嫁才可穿这礼服,而荀谖穿的只不过穿了她品阶的礼衣。
照说荀谖要穿自己的礼服也不为过,可她穿颜色什么不好,偏偏也挑了一件青绿深衣,往这儿一站,搞得危安歌面前好像立了两个新娘。
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怎能不气?
而只一眼,危安歌就醉了。
原因也简单,太美!
他不知多少次想象过荀谖新娘的模样,可当人这样真实的站在眼前,才知道那些想象根本比不上。
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伸出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才是他的新娘。
李易安这一帮人可乐坏了,三爷党绝处逢生,简直是棒棒啊!
他很想立刻冲上前将荀谖和危安歌扯在一处,立刻送入洞房。
青黛开始乱了,她看着荀谖,但荀谖却只盯着危安歌。
而危安歌虽然面无表情,目色却漆深无底,像是似毫无起伏的大海,又好像压抑着汹涌的暗流。
她又急又慌,忙朝危安歌怀里偎去,颤声道:“王爷,我怕……”
危安歌像是被青黛的动作惊醒了,他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胸口的女子,缓缓抬起手像是要将她搂住。
可他只听荀谖一声大喝:“你敢!”
危安歌一顿,虽然正在装傻充楞,好歹他也是个王爷,当着满朝文武叫她这么一喊,颜面何存?
但是……他好像还真不敢。
所以“虚弱”
的王爷垂下了手,“无力”
地问道:“你是哪家小姐,为何扰乱本王的婚礼?”
“你……你把我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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